有人來過我家給查理留了字條,那張字條可以帶領著他找到我。從我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刻起,恐怖的懷疑就開始在我腦海中變得越來越強烈。我沖進房間,關上門,并且上了鎖,接著跑到我床邊的CD播放機那邊去。
一切看起來和我走之前完全一樣,我按住CD播放機頂部,彈簧鎖彈開后蓋子慢慢地翻開了。
里面空無一物。
蕾妮送給我的相冊平放在床邊的地板上,就在我上次放的地方,我的手顫抖著打開封面。
只用翻開扉頁,我就用不著繼續(xù)往下翻了。夾在小小的金屬邊里面的那張照片已經不見了,扉頁上是空白的,除了我自己在頁底潦草地書寫的一行字:愛德華 卡倫,查理的廚房,9月13日。
我停在那里,確定他干得非常徹底。
就好像我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他答應過我。
我感覺到膝蓋下光滑的木質地板,然后是我的手掌,接著地板貼到我臉頰的皮膚上。我希望我只是感到眩暈,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我并沒有失去知覺。剛剛纏繞著我的痛苦像層層疊加的波浪一樣,越來越高,朝我的頭頂潑濺下來,把我摔倒在地。
我沒有重新浮上來。
一月
當貝拉為愛德華的離去傷心的時候,曾經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已經出落出高大英俊的雅各布成為了她唯一的心靈寄托??墒?,不怎為什么,平時主動的雅各布突然一段時間失去了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