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周宇問。
“你是說……”顧峰恍然大悟般地叫道。
凝神片刻,羅天輕聲道:“是的,王海成是吃飽后遇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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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看出你們幾個(gè)不是什么好鳥!哼,你們一定是找到吃的不告訴我們,對(duì)不對(duì)?”
“鬼扯什么?我們要是找到吃的,肯定告訴大家,你以為每個(gè)人都像你那么自私??!”柳晶晶白了周宇一眼,譏諷道。
“我自私?”周宇冷笑一聲,驟然提高嗓門,“那你們?cè)趺唇忉屚鹾3墒浅燥柡蟊蝗死账赖??難道是你們四個(gè)人合謀把他弄死的?要不一個(gè)大活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跑丟了?怎么不是你跑丟,不是她跑丟,偏偏是王海成?”
“你他媽的有毛病?。∈撬约鹤邅G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林嬌兒氣得差點(diǎn)跳起來。
“森林這么大,一不小心就會(huì)迷路,走丟了也沒什么奇怪?!彼緞P典也很生氣,“但你說我們合謀把他弄死,那就太過分了!羅天是警察,他都沒說是我們,你憑什么?”
“對(duì)呀!”柳晶晶又把話接了過去,“王海成是吃飽后被人勒死的,你怎么能一口咬定他跟我們?cè)谝黄饡r(shí)吃飽的?他難道不可以失散之后自己找到東西吃飽的?”
“就是就是!”張凝連連點(diǎn)頭。
顧峰始終一言不發(fā),冷眼旁觀著,羅天也不說話,只留下周宇孤軍作戰(zhàn),他再度冷笑一聲:“他自己能找到東西吃?我們找了這么久,除了那棵果樹,連根鳥毛都沒找到,就他那智商,能找到吃的,老子把頭剁下來!不用不承認(rèn)了,他絕對(duì)是跟你們?cè)谝黄饡r(shí)吃飽的?!?/p>
“你有什么證據(jù)?”張凝嚷道。
“他的皮帶就是證據(jù)!”
“你――”張凝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指著王海成的尸體,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他、他、他的嘴巴是張開的,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也許是雨水進(jìn)到他的嘴里,他就飽……飽了嘛。”
“你當(dāng)我是傻子?。烤退闼鹊接晁?,但他那時(shí)侯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自己解開皮帶?”
司凱典趕緊說:“他不是被人勒死嗎?說不定是兇手解開皮帶將他勒死,重新系上去的時(shí)候少扣了兩個(gè)孔。”
聞言周宇仰頭大笑起來:“我靠!誰他媽的站在那里等兇手來解開皮帶?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更確定王海成是被你們殺死的,你們先把他弄暈,然后再用皮帶把他勒死,你們這對(duì)奸夫淫婦……”
“你罵誰???”
“罵的就是你們!奸夫淫婦……王海成,你睜開眼睛看看吧,看看這些奸夫淫婦的丑陋嘴臉……”
“別吵了!”羅天忍無可忍地低吼一聲,但司凱典已經(jīng)張牙舞爪地?fù)湎蛑苡?,三個(gè)女人也撲了上去,轉(zhuǎn)眼間四個(gè)人扭打成一團(tuán)。
顧峰趕緊跳開給他們騰出空間,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羅天也不管,坐到了我身邊。
段雷倒是興奮得很,居然在一旁拍手叫陣。
女人打架真是沒有任何技術(shù)含量,除了揪頭發(fā),就是用嘴咬……
寡不敵眾,周宇顯然不是他們的對(duì)手,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事。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問羅天要不要把他們勸開,就聽見張凝尖叫一聲,腳一滑滾下山坡了。
“張凝,張凝――”柳晶晶趴在山坡邊緣,見張凝已經(jīng)滾得不見人影了,她轉(zhuǎn)頭喊道,“別打了!張凝摔下去了!”
聽到這話,周宇、司凱典、林嬌兒等人紛紛停了下來,他們?nèi)紥炝瞬剩绕渲苡?,臉上全是指甲痕,嘴角還掛著血,慘不忍睹。
“怎、怎么辦?張凝摔下去了,怎么辦?”柳晶晶一臉的驚慌,完全失去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