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埃勒里嘲諷地問?！斑@事我只講給你聽，我還沒讓它見過報呢?！?/p>

“那么，是怎么回事？”

“一個多星期以前……也就是十三號，上個星期三……杰克和布里斯乘飛機做了一次清靜的小旅行?！?/p>

“我一點兒也不知道這事，”埃勒里嘟囔著，“他們?nèi)チ四膬?？?/p>

“到赭石山布里斯父親的莊園去了?！?/p>

“我不覺得這有什么特別的。杰克和布里斯那時已經(jīng)和好了，兩個想要結(jié)婚的人去拜見未來新娘的父親，這是很自然的事。”

“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啊。”埃勒里皺著眉頭說：“你是無所不知的，波拉，真要急死我了，到底是誰毒死了杰克和布里斯？”

“你就那么想知道嗎？”

“還有，為什么要毒死他們？”

“噢，”她繞著圈子小聲說，“就是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你，嗯？”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p>

“親愛的，”她嘆了口氣說，“我只不過是個關(guān)在大屋子里的孤身女子，我所知道的都是報紙上登出來的消息。不過我在想……我只是作了些猜測?！?/p>

“猜測！”他嘲弄地皺起鼻子。

“而且我相信……你同樣也會猜到的?！彼麄兓ハ嗄赝艘粫簩Ψ?，還是波拉先站起來，笑著向他伸出手去，“再見吧，埃勒里，有空再來看我。天哪，我說話怎么一本正經(jīng)的！”

然而就在他離去的同時，波拉卻一動不動地站著，眼睛注視著門外，用手捂住了泛紅的雙頰。后來她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帶著滿懷的失落坐下來，繼續(xù)默默地注視著，這一次她注視的是鏡中的自己。

一本正經(jīng)……是啊，為什么不呢？她帶有挑戰(zhàn)意味地思忖著?？磥碇恍枰悬c兒勇氣和――一個差不多的環(huán)境氣氛，他看來已經(jīng)是……

突然，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zhàn)，這遍及全身的冷戰(zhàn)似乎是從她的肩部――奎因先生在求知熱情的驅(qū)使下觸摸過的地方――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