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我用諧謔的語調(diào)用圣虹姐說,“怎么樣,這下子可以放心了吧?”圣虹姐白了我一眼,淡然一笑,仿佛是在說: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她越是這樣,我就越發(fā)的相信,我說得沒錯。
圣虹姐送給花枝的是一把吉他?;ㄖμ貏e的喜歡,撥弄來撥弄去,簡直是愛不釋手。
“我上學(xué)的時候特盼望著有這樣一把吉他,月光下,倚靠在海棠樹,輕輕彈唱自己喜歡的歌,可惜,那時侯窮,買不起,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遺憾得不行。”圣虹姐嘆息一聲,又對花枝說,“如果你不會彈的話,琴盒里有詳細(xì)的說明書和吉他曲譜,只要你足夠有耐心,你一定能學(xué)好?!?/p>
花枝使勁點點頭,“我會努力的,學(xué)好了,我要彈給您聽,算作是匯報演出?!?/p>
“那樣的話,你也算是代我了卻了一樁心愿?!笔ズ缃愀吲d地說。
鐵木兒故意撅著個嘴兒湊趣道,“圣虹姐真是太偏心了,只惦記著花枝,我們卻什么禮物都沒有?!?/p>
“誰說沒有,春節(jié)那天會送給你的。”圣虹姐卻很當(dāng)真地說,“你和他都有,一個都不能少?!?/p>
“你都多大了,還跟人家花枝攀比?”我撇撇嘴角,譏諷了鐵木兒一句。
“就比,就比!”鐵木兒撒嬌似的說。
“你厲害,我怕了你啦?!蔽覠o奈地高舉起雙手,表示徹底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