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陶笛被康冬冬派去跟蜜糖談話,“你一定把她的秘密給我掏出來!”
陶笛說:“排長,別讓我干這種事?!?/p>
“我就讓你干!除了你我找不到合適的人!”
“你干嘛不自己去問?”
“少羅嗦!讓你去你就去!誰讓你是我的兵!”康冬冬沒好氣的。
陶笛只得把蜜糖找出來,兩人沿營區(qū)外的林中小路散步。
蜜糖說:“你就是不找我,我也正琢磨著要找你?!?/p>
陶笛吃驚地停住腳步:“你找我?”
“我真的好像在哪見過你?!泵厶悄曀?/p>
月光下,陶笛第一次看清楚她的容貌,她的確很漂亮很動人。陶笛搖頭:“我們沒見過,肯定沒有,你可能認(rèn)錯人了。”
“我說不清這種感覺,但我真的覺得你不陌生,在我的記憶里,記憶的最深處,就一直有你,你的眼睛,你的鼻子,還有你的嘴和下巴,難道你對我就沒有這種感覺嗎?你不覺得我是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嗎?”
一旁的樹林里,康冬冬派來偷聽的金貴把這些話一字不露地聽了去。
陶笛回營房后,沒有直接進(jìn)宿舍,他找到了一個廢舊的倉庫里,呆呆地坐著發(fā)愣。蜜糖的容貌和蜜糖的那番話,真讓他感覺到那種生命深處血液深處的萌動。
康冬冬沖進(jìn)來:“好哇!你這小子!你撬走了白凌云又來撬蜜糖!本排長把你當(dāng)成無話不談的摯友,當(dāng)成兄弟,你就這么算計我呀!你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骨子里就是個花花公子!你想把美女都劃拉到身邊呀?”
“排長你亂喊什么?我和蜜糖絕不是你說的那種關(guān)系!”
“呸!你以為我不知道?什么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什么記憶的最深處一直有你,告訴你,你們的談話都有人聽著哩,你能抵賴嗎?”
“這些話沒錯,但不是指愛情,我發(fā)誓!”
“她沒愛上你你憑什么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康冬冬質(zhì)問。
“我不知道?!?/p>
“哈!就是這么回事!搶走我女朋友的原來就是你!你這個壞種!臭小子!”
康冬冬的拳頭砸過來,陶笛閃身躲開了,康冬冬跟著又打出第二拳,陶笛不再躲,兩人在倉庫里叮叮咣咣地打開了。
這天晚上,高隊長和李教導(dǎo)員都知道了兩人為蜜糖大打出手的事。
“這叫什么事!”高隊長怒道:“我好好的一個特戰(zhàn)隊被那小姑娘攪得亂糟糟的,
既然她不愛康冬冬,不是他的女朋友,那她還賴到這兒干嘛?她走啊!立馬就走!”
李教導(dǎo)員翻著眼睛:“你對她說去,別對我說啊,她聽不見等于你白說。”
高隊長:“我……我不跟那女孩說話,要說你去說。”
“我說不出口。”李教導(dǎo)員?;^。
“我……”高隊長在地中央走來走去,突然站住:“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上級首長,我還怕她?說就說!”他氣沖沖地走去。
蜜糖好像知道她等待的人會來找她,這晚白凌云不在房間,她正用圖書室的電腦上軍網(wǎng)查資料,高風(fēng)冷在洋溢著女孩清甜氣息的房子里渾身不自在,那陣陣蘭花香從她身上飄來,拂不開趕不掉,摸摸口袋想抽支煙來驅(qū)趕開這股香氣,卻發(fā)現(xiàn)煙不在身上,他朝門口大喊:“通信員,給我把煙拿來?!?/p>
誰料蜜糖輕輕說:“隊長,你想吸煙,應(yīng)該先問問你面前的女孩是否同意,這是一個男人起碼的修養(yǎng)和風(fēng)度。”
高風(fēng)冷氣哼哼地看她一眼:“我是個帶兵的粗人,沒這份修養(yǎng)和風(fēng)度?!?/p>
蜜糖并不生氣,她從他手里奪過通信員送來的煙:“沒有沒關(guān)系,你可以學(xué),現(xiàn)在就學(xué),告訴你,隊長,我討厭男人在我面前吸煙,我開的咖啡屋就禁止吸煙,我寧可不賺煙民的錢?!?/p>
高風(fēng)冷的面容紅漲漲的,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隊長,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是第一次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