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橫越大洋僅僅為了吃一頓午飯?”我抗議道,盡管這3年來我都是這樣做的。
“嗯,在我們進入長久合作關(guān)系以前,我希望我的朋友們有機會見見你?!?/p>
“你的朋友們?”我問道。
“是的。威斯敏斯特公爵和他的顧問們?!?/p>
“我會去的?!蔽艺f。
我在約定好的時間抵達倫敦,這次會面可能帶來的前景令我忐忑不安。有人在酒店接我,并將我在上午11點45分準時送至一個著名的私人紳士俱樂部。宴會共有18人出席,先是雞尾酒,然后是午餐,整個用餐過程,禮儀講究,絲毫沒有涉及商務(wù)話題。
之后,每個人都舒適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葡萄酒和雪茄。一段較長的沉默之后,公爵的一個顧問轉(zhuǎn)向我,說道:“夏普先生,我知道你是作為我們的客人受邀而來。我們對加拿大發(fā)生的事情很感興趣,我們很想知道你對現(xiàn)今一些事情的見解?!?/p>
接著他給了我3個討論的話題:我對加拿大總理皮埃爾·特魯多、加拿大政府和一些復(fù)雜商業(yè)事務(wù)的看法。
我啞然失色。事先我并不知道會被要求談?wù)撨@些話題,而現(xiàn)在我在這兒,成了關(guān)注的焦點。由于我并不關(guān)心政治,我不得不有點虛張聲勢地在這些話題里掙扎:并不直接切題,而是圍著話題繞圈。過后,我根本想不起來我到底說了些什么。
但在駕車返回酒店的路上,我記得我對格洛弗說:“杰拉爾德(我們現(xiàn)在親密到可以直呼其名),你為什么沒有提醒我會被問到什么,以致我處于如此的境地?你肯定意識到我會讓你丟臉?這些都是你的朋友,而我可能再也不會見到他們了,你也會為此而考慮是否與我有生意上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