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都從對方身上學到了一些東西。她教我品嘗中國菜,看帶有字幕的電影,而我則教她滑雪。
我第一次帶羅莎莉見我母親的時候,我還沒向她求婚。我只是告訴母親我要帶一個女孩來見她。但是當我介紹她們倆認識的時候,母親伸出雙手,擁抱了羅莎莉,并把她擁在胸前,說:“歡迎來我們家?!蹦赣H的這些動作出于本能,而母親的本能反應通常是正確的。
羅莎莉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們的關系會持久,當然她的擔心也不是沒有根據(jù)。那個時候我依舊沒有責任心,談一天戀愛算一天。但是后來她承認她已經陷入了這段戀情,無論我們的戀情會持續(xù)多久,都已經足夠了。
在羅莎莉快19歲,而我也將近24歲時,我向她求婚了。當時我依舊和父母住在一起。那年秋天,羅莎莉的父母舉辦了一個傳統(tǒng)的晚宴舞會婚禮,邀請了500名客人。盡管羅莎莉說在市政廳舉行婚禮也許會更浪漫一點。
我們在紐約、邁阿密以及古巴度過了9天的蜜月。在古巴,有一天晚上,我們坐上觀光巴士去了一家夜總會。我們和一位老上校及其夫人坐在一桌。但我們的桌子離舞臺太遠--在那兒,幾近全裸的女郎們正在熱舞。于是我決定去那里的賭場碰碰運氣。
我跟羅莎莉說:“我待會就回來?!庇谑橇粝滤湍莻€幾乎已經失聰?shù)纳闲=徽劇?/p>
就像一個失敗的賭徒一樣,我離開賭場時輸?shù)袅?00美元,這可是我們蜜月期間的很大一部分花銷,但是羅莎莉只是盡力地和耳背的上校大聲地講了一個多小時的話?!白龆甲隽?,”她說,“我們能應付?!?/p>
我們在古巴著名的瓦拉狄洛海灘的酒店里住了幾天之后回到了加拿大。父親曾在伊格靈頓大街蓋了一棟公寓樓,我們住進了其中一間一居室的公寓。我們發(fā)現(xiàn)這里不僅空空如也,而且還很臟。我們的鞋子在骯臟的廚房地板上留下了腳印,很顯然自從最后一個房客離開之后這里從來沒被清理過。廚房的案臺外面全是油膩的污垢,而臥室除了一張彈簧床墊外什么也沒有,墻上還全部貼滿了棕色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