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傲牧奶??；蛘吣阆敫牲c兒什么也可以。”

她合上書，仰天躺下，看著天花板。盧克正在整理她的頭發(fā)，把臉貼在她的肩膀，他的手沿著愛瑞思的身體下滑。“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時候？”她突然發(fā)問?！澳菚r你多大？”

“什么第一次？”

“你明白的。就是第一次?！?/p>

他在她的顴骨上親一下，然后是她的太陽穴，眉毛?！耙欢ㄒF(xiàn)在說這個嗎？”

“是啊。”

盧克嘆氣?！昂冒?，她的名字叫珍妮。當(dāng)時我十七歲。是在新年晚會上，然后去她父母家。就這樣。你滿意了？”

“哪里？”愛瑞思追問。“在她父母家的哪里？”

盧克開始笑了?！八麄兊拇采??！?/p>

“他們的床上？”她說，皺起鼻子?！斑@可有點兒變態(tài)了。我希望你走之前至少給他們換了床單?！彼?，抱起雙臂?！拔依鲜强刂撇蛔∠氲侥莻€地方?！?/p>

“什么地方？”

“卡德斯通。你可以想象幾乎一輩子在那樣的地方過嗎？我甚至不敢想那種地方能把人變成什么樣子，在還那么小的時候就把你送進(jìn)去――”

毫無預(yù)兆地，盧克突然抓住她，把她扔在床上。

“只有一種辦法，”他說，“能夠讓你現(xiàn)在住嘴?！彼@進(jìn)了被子下，一路愛撫她的身體，聲音卻傳了出來，“你的第一次是跟什么人？”

她從頭下捋出一縷被壓住的頭發(fā)，又?jǐn)[正枕頭?！氨浮！彼f，“要保密?！?/p>

他從被子底下折了回來。“說吧，”他很生氣，“這不公平?！?/p>

她無動于衷地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