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昭和二十五年時,枚園進入了史上高峰期。人們不僅讓“菊電車”跑上了京阪鐵路,還完成了地上四樓、地下一樓的大型劇場。而且,在昭和三十九年的“赤穗浪士”之后,還和大河劇繼續(xù)攜手合作。
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菊電車”成了“爆龍戰(zhàn)隊號”。枚方文化觀光協(xié)會所發(fā)行的《HIRARI 》做出了以下的結(jié)論――
活動的存廢或許已經(jīng)來到十字路口。(中略)…… 可是,您能想象沒有“菊人形”的枚方嗎―
在地人(認為枚園比豐島園還要大)Kumarin 因為這篇文字而流下了淚水。
枚園和菊人形之謎雖然已經(jīng)解開,不過,針對“為什么日本人一定要搭配菊花”這一點,對枚園一無所知的Y依舊無法理解。在此,我們就請魯思?本尼迪克特(Ruth Benedict)的《菊與刀》登場吧!
在意旁人的眼光,也十分擔心受到排擠或毀謗的日本人,為了怕傷害別人,總是細心謹慎且小心翼翼。
不管過去或現(xiàn)在,“不懂得察言觀色的人”都是會讓日本人討厭的日本人,不過,一直在意著周圍的氣氛實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所以“為了解放過度壓抑的自己,日本人總是經(jīng)常沉醉在無聊的瑣事或幼稚的娛樂上――也就是‘菊花塑形’?!濒斔既缡钦f。
菊花塑形是一種在真花中埋入鐵絲的作業(yè),也就是以人工來創(chuàng)造出“偽造的自然”的行為。
“偽造的自然象征著偽造的意志自由”――節(jié)錄自《菊與刀》第十二章《孩子們會學習》。
“可以自己去玩喔”――雖然嘴里這么說,但媽媽眼中卻沒有笑意,這是一種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日本家庭中的情景。為了不影響媽媽的心情,孩子們裝出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為了不讓社長討厭,社員也裝出一副充滿熱情的積極模樣。不自然地努力持續(xù)裝出自然的模樣,是日本人的天生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