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夫曼連忙應(yīng)承,但也發(fā)了愁。只有自己一人會駕車,可是分身乏術(shù)呀。
孔丘連忙說道:“你駕車去找大夫,我駕車送公子去參加喪禮?!鳖佌髟?、挽夫曼雖有一百個不放心,目前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只好應(yīng)允,囑咐孔丘小心。
“不著急,慢點趕,來得及?!奔驹蓯鄣暮⒆樱瑩?dān)心中透出一股喜愛,“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孔丘,您真的是公子嗎?我可是第一次見公子!公子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笨浊瘃{著豪華馬車,一臉開心、自豪地說。
“小家伙,公子難道會長三只眼嗎?”季札似乎被孔丘的話逗樂了。
“那倒不是,公子,我要是把您送到,想跟您參加喪禮,行嗎?”孔丘天真地問。
如此可愛的孩子,季札又如何能拒絕呢?!翱梢?,我們一起進(jìn)去?!?/p>
一個鞭花,一聲脆響。車兒還算穩(wěn)當(dāng),朝都城駛?cè)ァ?/p>
喪禮之上,齊國的晏嬰、越石父等忠臣也前來吊唁??浊鸲碌馗蛹驹M(jìn)了貴賓棚。奢侈的祭祀,豪華的樂器,壯觀的青銅兵器,讓他目不暇給。
“思樂泮水,薄采其芹。魯侯戾止,言觀其旂。其旂茷茷,鸞聲噦噦……”
面對如此宏大壯觀的場面,季札也不盡贊道:“周禮盡在魯啊!”然而,慘不忍睹的一幕,卻讓季札對魯國的禮數(shù)產(chǎn)生了質(zhì)疑,也給少年孔丘心靈上蒙上一層陰影。
只見襄公的一群嬪妃和衛(wèi)士哭喊著、掙扎著,被陽虎、公山不狃率領(lǐng)的兵士們押到墓穴前,推入墓穴之內(nèi),隨后被兵士們用土、石埋在了里面。
“殉葬?!”孔丘驚呆了,季札也怔住了。孔丘下意識地抓緊了季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