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必要嗎?不過,在這樣一個寬闊的空間里謀篇布局,還是一種享受啊?!睔W升達靠在沙發(fā)上,感到無比的愜意。
“知道這套沙發(fā)值多少錢嗎?”楚之洋笑著問。
“多少錢?”歐升達摸著沙發(fā),只是感覺手感很好。
“五百萬,所有的皮革都是阿根廷的,意大利加工?!背笮Φ?。
“簡直是不可思議,我家里那套十多萬的樂楓都老罵我有錢燒的。”歐升達顯得很無奈。
楚之洋一聳肩,說,“據(jù)說,這套別墅里的家私要兩千多萬?!?
“簡直是太奢華了,中國人就是有錢燒的。”歐升達嘟囔著。
“對了,升達。下一步,你有沒有讓我也入一股的打算?”楚之洋突然問道。
歐升達坐直身體,問,“怎么?你怎么突然又想做地產了?你不是說這玩意兒是投機,風險大嗎?”
楚之洋嘆口氣,“升達,你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壓力很大,主營業(yè)務現(xiàn)在遲遲不見成效,要是不能再非主營業(yè)務上取得點成績,我怕年報會很難看?!?
“可是,房地產投資可不是短時間見效的,比如我們在科技園這個項目,光建設周期就要三四年,這恐怕是遠水不解近渴啊。其實,你沒必要那么重視那個年報,實在不行在財務報表上做做文章就行啦。利用實物資產、股權置換的手法調節(jié)利潤或者利用調節(jié)營業(yè)外收入或補貼收入都可以?!睔W升達回答。
楚之洋不斷地搓著雙手,低著頭說,“你的這些辦法都是沒辦法的辦法,可是,我還是想參與一下你們這個項目?!?
“你現(xiàn)在現(xiàn)金流充沛嗎?”歐升達問。
“還可以?!?
“要是這樣,回頭咱們商量一下,你從入股大概是不大可能,只能在我這邊想辦法?!睔W升達道。
“對了,升達,你覺得跟廖冰旋合作有十足的把握嗎?”楚之洋眼睛望著歐升達似乎想從他的細微表情里得到什么。
歐升達和了一口服務員剛送上來的六安瓜片,穩(wěn)重地說,“這件事雙方的合作還是以我為主的,她只是出地跑手續(xù)。在這件事上,我們各有所得,心照不宣,相互視對方為可以利用的工具。我們的合作說白了,那就是她利用手里的資源跟我進行了某種置換,而在這置換中,他們公司,我,包括她都有帳算,怎么著來說都算是多贏吧。你也知道,廖冰旋這人無論是她個人,還是她老公,潛在實力都不容小覷。倘若通過這個項目達成了雙方的強強聯(lián)手,從此無論做點什么事,那還不所向披靡?”
“嗯,你這樣有信心我就放心了。升達,我知道你現(xiàn)在也不缺什么錢,我如不入股都是無所謂的事,但是,這件事我還是想參與一下,說實在的,這些年你發(fā)展的這么好我都有點嫉妒了?!背笮Σ[瞇地看著歐升達,眼睛充滿期待。
歐升達拿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笑道,“只要你有興趣,兄弟間還有什么說的?只是你要有點風險意識。房地產利潤高,可風險也大,到時候假如出了什么問題,你可別說我存心害你?!?
聽罷這話,令楚之洋不由感慨道:“到底還是兄弟,你這不僅是雪中送炭,同時也是為之洋公司找到了一個新的利潤增長點啊?!?
正說著,古夢柏和周惜雪走了進來,看到兩個人就帶著他那標志性的笑容連聲抱歉,“歐董,楚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陪幾個上海人聊了聊,不好意思。”
你這里那里人都有?。繗W升達問。
“咱們這里最多的當然還是鵬城人香港人,臺灣人也不少,上海人不多,但是他們又很怪,總不合群?!惫艍舭氐男θ葸€是那么的標準。
“你不就是上海人嗎?你怎么這么合群?”楚之洋問。
古夢柏喝了口茶,道,“我嘛,就算是特殊的上海人吧。說起剛才那幾個,我也有點煩,他們加入俱樂部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總喜歡搞小群體活動,像昨天歐董入會那樣的事情他們從來不參加?!?
“為什么?”楚之洋把一杯茶端給周惜雪,側著身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