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冰講了《日出》,若水聽后沒有對劇產(chǎn)生多少興趣,卻問一冰:“這個魏東方是不對你有意思呀?”“我真不知道,原先我也以為是那意思,可是我跟他認識也有幾個月了,他就只找我看劇,每次都是,或者一起吃飯,從來沒提過別的?!薄澳撬裁匆馑迹课也恍潘徽J識你一個女的,就算是,他也不會平白無故老請你看劇吧,他怎么不請別人呢?”“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有免費劇看,想那么多干嗎,他不說就是沒那意思?!薄八遣皇遣缓靡馑佳剑炕蛘?,他在觀察。對,他是在通過那樣的接觸來觀察你,然后決定追還是不追你。”
“真的假的?他可真夠費勁的,唉,老男人就是沒小男生有激情,看你們家葉泊,婚都求了好幾次了,我這都認識好幾個月了,還沒弄明白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嗯,小男人是烈焰,老男人是一杯溫吞水,你或者把他加熱了,或者加冰放冷,總之要有耐心。”
不忘記過去就走不進未來
離單雙號限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有車族都越發(fā)恐懼隔一天出一次車的不便,許多人爭先恐后地安排限行前最后的郊區(qū)行。葉泊張羅去吃紅鱒魚,小雅想去爬山,一冰倒無所謂,覺得兩樣都做最好不過了,若水雖然工作不忙,但還是要朝九晚五地守在公司,七月二十日,自由出行的最后一天,四人一同郊區(qū)一日游,目的地:青龍峽。
小雅一早從家過來,帶了個大大的登山包,裝得滿滿的,什么衣服、鞋子、筆記本電腦、相機,還有一個一直伴隨小雅的小熊布娃娃,她把東西放到樓上,四人開了一輛車出發(fā)了。葉泊理所當然地充當司機,小雅搶到副駕的位置給他指點路線,若水雖然人坐在后面眼睛卻一直盯著前方,一冰不會開車,所謂無知者無畏,只有她一人睡飽了吃,吃飽了就不停地講話。高速路之后有一段山路在修,小雅和葉泊不是很熟,不太好意思講話,若水不在意,不停地指手畫腳,葉泊哭笑不得地抱怨:“你們不用說了,我去過,知道怎么走。”
六環(huán)高速的每個立交橋上都站著兩個警察,沒有任何遮擋,在炎炎烈日下暴曬著。一冰問:“他們干嗎呢?是查車嗎?這地方也設(shè)卡啊?”“不是,是怕有人炸橋?!比羲卮穑骸鞍Γ∵@些警察也夠辛苦的了,這一個奧運估計得脫層皮?!薄皠e說警察,我覺得這一奧運下來我媽就得瘦一圈,天天早出晚歸干的可有勁兒了?!毙⊙沤拥??!昂呛?,人需要精神寄托,百年奧運,能做點貢獻也是一件榮幸的事,
要是我還沒畢業(yè),我也去做志愿者,挺有意義的。”“要是我沒畢業(yè)我也去!”一冰和小雅幾乎異口同聲?!澳銈兌既パ剑磕俏乙踩?!”葉泊接道,大家都笑起來?!霸蹅儙讉€要個兒有個兒,長得也不難看,怎么也能混個禮儀當當
吧。”一冰興奮起來?!澳憧茨憧?,說著說著虛榮心就來了,您這是為奧運志愿服務(wù)呀,還是志愿露臉呀?”小雅挖苦一冰。
青龍峽終于到了,四個人先坐了一圈快艇,然后商量著去爬長城,葉泊看著三個女人的裝束不禁笑了,小雅一身速干,徒步鞋,遮陽帽,背著個大包;若水穿著夾趾拖鞋,仔褲的褲腳拖到地上,上身穿了件吊帶,棒球帽,腰包;最有趣的是一冰,小背心加短褲,腳上是高跟皮拖,大太陽鏡,斜挎著一個小包,還撐著把遮陽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