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特別感謝這里所選的這些作家和藝術家,他們創(chuàng)作的作品以及留下的肖像照片,為他們的存在提供了某些線索。我欽佩他們堅持對其他人給予慷慨豁達的理解,以及他們始終對前人與后來者保留著責任意識。
有件事對我一直意義非凡,那就是詹姆斯o鮑德溫住在巴黎的時候,他寫了一篇文章,討論對于他來說作為美國人意味著什么,他是通過引用亨利o詹姆斯的話開頭的。我想,他這樣做是因為他非常了解詹姆斯,非常了解這位他素未謀面的人。有時,想到鮑德溫和詹姆斯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消逝了,我感到有些悲傷。但是,大部分時間里我都很快樂:正是因為鮑德溫有他自己的詹姆斯,這才幫助了我,讓我有了我自己的詹姆斯。我已經(jīng)越來越習慣了這樣一個想法,正如維拉o凱瑟記憶中馬塞爾o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所寫的文字:我們前行時,讓偉人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