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就我們倆,要打起來只有送死的分。而且刀還在這家伙手里?!崩顟c川心里想道。知道來硬的肯定不行,他便不再理會大漢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轉(zhuǎn)頭向劉思喊道:“你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啥!”
那個坐在落地窗邊的女人笑了笑,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向兩個彪形大漢吩咐道:“你倆把他們放了吧,他們不會怎么樣了。”
誰都知道,就是想怎么樣,李慶川和黑子也不敢。被放下來之后的李慶川,的確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說什么的他,又重復(fù)了一次剛才的問題:“你是什么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個叫做劉思的女人似乎對眼前的情況頗為滿意,她半打趣地說道:“怎么啦,就這樣跟你的枕邊人說話啊?”
“什么枕邊人,你勾引老子的!還偷了老子的辣椒項(xiàng)鏈!”提到一夜情的事,李慶川顯然有些惱怒。
“更正一下,”劉思回答著李慶川的問題,“我可沒偷你的項(xiàng)鏈啊,它還是你的,只是現(xiàn)在替你保管,到時候自然會還給你。還有,我可沒勾引你,我只是覺得你人蠻不錯啊?!眲⑺妓坪踹€在拿李慶川打趣。
很顯然,這些話并沒有平息李慶川的怒氣,不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李慶川立刻回問道:“你沒偷,還給我,我自己保管!還有,那個給我打電話的男人呢?叫他出來!”
“你現(xiàn)在還見不到他呢?!眲⑺颊f道,“不過,你在剛才的測驗(yàn)里表現(xiàn)挺不錯的啊。”
“測驗(yàn),什么測驗(yàn)?”
“就是C先生安排的啊。昨天晚上,我們給你發(fā)了短信,可你一點(diǎn)警覺性也沒有。C先生對此有些失望呢。所以今天他就親自給你安排了一個測驗(yàn),看你能不能從錦江賓館里逃出來。結(jié)果,你表現(xiàn)得很不錯嘛?!焙翢o疑問,劉思所言的“C先生”就是一直給李慶川打電話的神秘男子?!?/p>
“你們耍我!”聽劉思這么說,李慶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叫道:“叫那鳥人出來!”
劉思顯然知道李慶川會發(fā)怒,所以她不緊不慢地說道:“他還沒有到露面的時候。不過你放心啦,這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中。對了,還有個問題你一定想知道吧,我問你,李秉霖是誰?”
“我爹!”李慶川脫口而出。
“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李秉霖不是你爹?!?/p>
李慶川陷入了沉默。他又想到了那張照片和上面的字:“與李秉霖合影。”
很明顯,李慶川較早前的一些意識,與這句話吻合了。不過,他還是回了劉思一句:“放你媽的屁。”
劉思顯然也預(yù)料到了李慶川會這么說?!拔医o你看個東西?!眲⑺颊f道。不過,和剛才不同的是,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明顯嚴(yán)肅了許多。說完話后,劉思轉(zhuǎn)手從自己身側(cè)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張照片,并走上前來,把照片遞到李慶川手里。李慶川接過照片,仔細(xì)地觀察起來。
這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讓這個男人的外貌頗有幾分狂野氣息。李慶川看著照片,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可他的記憶告訴他,自己從未見過這個男人。不過,李慶川還是從他的衣著上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考古隊(duì)員。常年在外的李秉霖,便是這樣的一副裝束。
“這人是誰?”李慶川不解地向劉思問道。
早已準(zhǔn)備好了答案的劉思說道:“你看他的脖子?!?/p>
李慶川將目光定格在了照片中這個男人的項(xiàng)上。隨即,他發(fā)現(xiàn)了,在這個男人敞開的衣襟中,赫然掛著一個和自己丟失的那個辣椒石佩一模一樣的掛墜!雖然是黑白照片,但李慶川的直覺還是告訴他,這個石佩和自己丟失的那塊一樣,通體都是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