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半天,那位毛毛蟲牌牽?;ㄗ叩眠焦肥侄紦]酸了還沒爬出一米遠,你還不能催它,催急了它一頭栽倒大喘氣,你說一株牽?;ㄒ驳孟?,蚯蚓這基因植入也太隨便了,好歹事先還是要做做病理檢查吧!
一面堅持揮,山狗一面想自己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來揮手玩,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問榕樹:"榕榕,你到底把我弄來干嗎?"那位樹兄弟有點二百五,終于想起初衷,樹葉子一陣嘩嘩亂響,忽然大喊一聲:"?;ɑ?,站??!"拔氣根就追。聲音嗡嗡嗡嗡的,震得山狗眼前金星亂冒。
原來榕樹聽了山狗一席傷心言,對他非常同情,覺得自己當(dāng)了一把人家的綠顏,一定要盡份力為朋友分憂。它想的辦法非常直接明了,同時技術(shù)含量不高--就是晚上乘那幾條蚯蚓不注意,摸進溫控中心去把那些倫敦?zé)熁鹑堪蔚?。物證一旦毀滅,山狗就可以一口咬定自己在宿舍睡了一天,不要說倫敦?zé)熁穑B煙灰都沒看到一顆。
以山狗的個性,立刻就愛上這樣干脆利落的解決手段.不過實施這個方案最大的痛腳,來自溫控中心的建筑材質(zhì)。它到底用什么東西建成,大家都說不清楚,唯一明白的是,以其質(zhì)地之堅,連中子彈都要費一會工夫才打得進去。唯一的克星是?;ɑㄓH身分泌的反向溶解液,花上一兩個小時的工夫溶出一個小洞來,到時候山狗再運起縮骨功,悄悄咪咪溜進去。山狗聽了這幾句話,頓時肅然起敬,對榕樹道:"兄弟,你不怕呀?要是那幾條蚯蚓知道是你出的主意,會把你種到沙漠里去,還要定住,你一下子就掛了。"榕樹當(dāng)狗頭軍師之初,顯然從沒想過還有兵敗被殺的可能性,愣了一下,然后說:"管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