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一天,尼古拉做出了很多的媚眼,他當即成了馬丹家的朋友。而這一家人口很快就擴展了:13天后,塞西莉亞生了小孩,命名為雅地塔(Judith)。教父馬上就有了:耐依市長。
薩柯奇和馬丹這兩家分不開了。兩對夫妻一起在飯店進餐,在這一家或另一家家里進餐。“最初,尼古拉從不談起塞西莉亞,他只跟我說馬丹家吃得非常好?!彼呐笥炎?瑪麗·體舍尼埃回憶說。
他們在看演出時見面。經常是雅克邀請尼古拉到瓦格拉姆大道的帝國劇場去,他就在那里錄制《星期天馬丹》節(jié)目。當馬丹見他坐在第一排時,就向他打招呼,并讓公眾向他鼓掌致意。作為報答,耐依市所有的慶典都邀請馬丹一家參加。塞西麗亞和瑪麗,她們倆也是,她們好像分不開似的?!拔易詈玫呐笥选?,瑪麗就是這樣向耐依人介紹塞西麗亞的。而耐依人也會遇到這兩個喜悅的年輕婦女在馬德里大街上推著他們的帶蓬童車溜達,帶著他們的嬰兒在布洛涅樹林中散步。塞西麗亞有兩個女兒時,畫刊上還顯示了她躺在診所里,手里抱著嬰孩,瑪麗就在她的旁邊。大家從中還得知,耐依市長的妻子將是小讓娜·瑪麗的教母。
他們非常非常親近。1987年夏季假期,他們在馬丹租借的摩翔(Mougins)附近的一所名叫“好運氣”(la Baraka)的漂亮別墅中重聚。
在那段時期中,尼古拉向他的合作者透露,他有意在1989年選舉,讓他的朋友雅克進入耐依市議會。
只是,這一打扮得漂漂亮的友誼實際上是注定要破滅的。因為尼古拉很多情,他抑制不住對朋友妻子的愛戀。他抵擋了很久,但是堤岸還是斷裂了。他白天不斷的幻想,晚上睡不著覺。欲望使他心中不安,他被激情浸透,被欲望制服了。他每天給她送花打電話,他認真不懈充滿活力地獻殷勤,而他思念的那位太太則經常是孤單的。雅克·馬丹堅持不懈地工作,不是電視就是喜劇。每天晚上,他的妻子要在劇場接他。他不讓她工作。而她則感到很無聊,并開始對這種無止境的過分的做法感到厭倦。幸好有尼古拉在,他自有打算。他逗她高興,跟她談政治,談美好的末來(他自己的未來)。他對她的關心使她心慌意亂。正好如她自己說的:“誰能抵擋得住尼古拉?”于是,她也變得非常多情起來了。此外,比她大兩歲的耐依市長、省議會副主席預期在政治上會有輝煌的前程。瞧,他還向她推薦了一份工作:市政府雜志的負責人。他們在市政府和其他地方會面越來越頻繁,開始在耐依市招來很多閑話。然而他們的朋友中無人想到尼古拉可能會離開瑪麗,更不用說妲蒂了,她非常喜歡她的媳婦。尼古拉和塞西莉亞的結合的宣告,將會使這個家庭的成員目瞪口呆且驚惶失措。
瑪麗是1988年春天在玫吉弗(Meg ve)周末度假時明白她的厄運的。應尼古拉的助理羅杰·端茶之邀,這對夫妻帶了塞西莉亞一起去,因為雅克·馬丹總是很忙。他們住旅館里。一個傳奇的場面出現了:一天下午,沒有什么安排,在日程中沒有滑雪這一項?,旣愅獬鲑徫锖蠡氐铰灭^。尼古拉不在,她尋找他,但過道里沒有人。最后她去敲房門。只聽到房間里有各種各樣的聲響。當她的朋友最終開門時,她明白了,她并不是一人獨處。窗戶還大開著,雪地上的腳印告訴她,有人剛剛溜走。難道是她的丈夫?這真是一場悲??!尼古拉犯通奸罪被當場抓住,應該馬上控制住?,旣惡軅?。周末度假被縮短了?;氐桨屠?。尼古拉無法控制局面。政治生活還在以已經開始進行的總統(tǒng)選舉的節(jié)律在進行。這一年,1988年,法朗梭阿·密特朗有被選上的好運氣。受到保衛(wèi)共和國聯(lián)盟的請求,雅克·馬丹——他還不知道他的不幸——同意出席希拉克派組織的第二輪選舉前在協(xié)和廣場舉行的群眾大會。明星,老謀深算的政治人物,一個接一個地在演講臺上現身:李納·雷奴(Line Renaud)、讓·道爾梅松(Jean d′ormessom)、加勃勞爾(Cabrot)教授,戴高樂上將(L′amirat de Gautte)、依弗·圣-馬丹(yves Saint-martin)、鄉(xiāng)塔爾·哥耶(Chantat Goya)、保爾-洛·舒麗茨(paut-Loup Sulitzer)、甚至還有安東阿納·比耐(Antoine Pinay)。
由于擔心這位明星無意中亂說話,而他又堅持非要發(fā)言,親近尼古拉的人已經預先計劃好,一旦……就切斷話筒的電源。但雅克·馬丹的發(fā)言卻集中于政治。在活動分子戰(zhàn)斗狂熱的推動下,他甚至用最損的語言來恐嚇社會黨人,詛咒他們世代倒霉,直到第三十六代。他用同樣強烈的詞語表示他擔擾……擔心他的孩子們的前途。因此,第二天已經訂座觀看他的演出劇目《咬著的月亮》(ta tune entre eas dents)的企業(yè)委員會紛紛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