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和你一樣,流動的是軍人的血脈。我始終是這樣想的,只要和平?jīng)]有徹底實現(xiàn),是男人就要當軍人,當軍人就要有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的決心!”盧鐵鏗鏘說道。
“嘿!不說了。我剛才路過菜市場見門口有賣鴿子的,就買回兩只,我這就給你燉湯去?!北R鐵雙手捧著黃霏的雙頰說道。
“知道經(jīng)營愛了?我很高興!”黃霏幸福地笑了。
“鈴鈴鈴!”門鈴響了三聲。
盧鐵立刻解下圍裙,奔向前院。
黃霏緊隨其后:“誰啊?”
門外久久無人應(yīng)答,很靜。此時已接近子夜。
盧鐵兩眉一蹙:“誰?”
門外仍是沒有回應(yīng)。
“蹊蹺!”黃霏脫口說道,然后從門后操起了一根盧鐵父親培花用的鐵鏟欲去開門。
盧鐵立即越前將院門打開,箭一般沖了出去。
門外,空無一人,只有盧鐵開來的吉普車靜謐地停在院邊。
盧鐵分別拉了拉吉普車的四扇門,都已鎖死。
“真是怪事!門鈴明明響了三聲,這人呢?”盧鐵喃喃自語。
“門上插著一信封!”黃霏在鐵門上下觀察,發(fā)現(xiàn)了門縫中插著一信封,便取了下來。
“信?一定有原委!進屋!送信人只怕已走遠。”盧鐵凝眉說道。
進屋后,黃霏將信封仔細端詳。那是一個極普通的民用信封,封皮上沒有一個字,只感覺信封內(nèi)有張照片或軟卡類的東西。
盧鐵性急地接過信封撕開,從里面抖出的是一張四寸彩照。
照片一抖出,黃霏啐了一口。照片竟然是一名年輕女子的全裸照。女子搔首弄姿,碩大的雙乳呼之欲出。
“先別啐,照片背后有一行字,給你的。送信的是個舉報人。”盧鐵肅顏說道,將照片背面展示給黃霏看。
黃霏接過一看,字跡歪斜:警官同志,你們還記得小金嗎?她現(xiàn)在在S縣。
“小金?這裸女是當年徐漢威包養(yǎng)的小金!”黃霏驚詫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