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饒有趣味,又具歷史價值。從中可以看出,章士釗與胡適雖然晤談頗洽,“雙雙并坐”,但在文學主張上,還是“各有各的心腸”。章士釗寫這首白話歪詩,并不能算是向白話文運動的投降,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歷史已證實了這點。
為賣國紳士畫像詩
20世紀30年代,國難當頭、民不聊生,反動紳士們卻仍追求著一種賣國時髦。某君寫了一首為其畫像的打油詩,對他們進行了諷刺和鞭撻。詩云:
一根文明棍拄著,
兩撇仁丹胡捋著,
三炮臺香煙抽著,
四季洋服換著,
五族共和的話說著,
六親不認的眼鏡戴著,
七天一個禮拜歇著,
八圈麻將牌打著,
九九歸一會怎么著?
嘲近視眼詩
在很多年以前,有人作了一首嘲諷近視眼的打油詩:
笑君雙眼太希奇,子立身邊問誰是?
日透窗欞拿彈子,月移花影拾柴枝。
因看畫壁磨傷鼻,為鎖書箱夾著眉。
更有一般堪笑處,吹燈燒破嘴唇皮。
幾何詩
抗戰(zhàn)時,有一學生考川大,做幾何題時無能為力,便在卷上寫了一首打油詩:
人生在世能幾何?何必苦苦學幾何。
學了幾何值幾何?不學幾何又幾何?
此考生因打油詩有巧思,幾何考試未獲零分,竟還考入了川大。
夏鼐同志嚇一跳
20世紀70年代初期,在一次歡迎外國友人的宴會上,考古學家夏鼐先生旁邊,坐著一個報社的草包總編。此人經(jīng)??谕掳鬃郑豢醋郎厦麊?,便主動打招呼,叫聲:“夏鼎同志?!边@個笑話傳了出去,作家白夜寫了首打油詩:
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同志嚇一跳:
偷我頭上一個乃,還來同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