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丫和木木走進了李梨他們的小木屋,她們的出現(xiàn)讓張藍的眼睛一亮,李梨眼睛也亮了起來。張藍熱情地請她們坐下,還給她們泡了兩杯茶。張藍的擔心是多余的,她們沒有被海底的女人頭發(fā)纏住,張藍心里著實慶幸。張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覺得自己身上的皮膚緊緊地收縮了一下:那在海底漂動的長發(fā)底下是不是埋著一個女人的頭顱,那長發(fā)是不是還在不斷的生長?張藍的眼睛里仿佛出現(xiàn)了海底漂動的長發(fā),她仿佛聽見一個女人的哭聲從海底隱隱約約地傳來,女人每哭一聲,那海藻一樣生長的長發(fā)就長長一寸。
李梨的目光在豆丫身上游余,想從豆丫的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豆丫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李梨似乎撲捉到了她眼睛里傳遞過來的某種信息。
她們的來意李梨和張藍很快就明白了,豆丫一古腦地把她們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部說給了李梨夫婦聽。李梨和張藍聽著聽著就感覺到了寒冷。豆丫講完后,李梨看著張藍說,我們的房間里有個女人在哭?那個女人從我們的房間里走出去?那個女人在游泳池旁邊跳舞?還有那雙神秘出現(xiàn)又神秘消失的紅舞鞋?
張藍的表情異常的復雜,用顫抖的聲音說,我,我怎么會知道呢?
豆丫懷疑地看著張藍,直覺告訴自己,張藍也許知道真相!如果她知道真相,為什么不說呢,她企圖隱瞞什么?
房間里的空氣沉悶起來,為了打破這個僵局,豆丫就笑著說,哎,這事情也說不清楚,也許是我們的幻覺呢,也許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是我們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好嗎,我看酒吧那里很熱鬧呢!
豆丫的話讓房間里緊張的氣氛緩和起來,李梨馬上說,對呀,我們到酒吧去,我請你們喝一杯。張藍,你說呢?
張藍緩過神來說,沒有問題呀,去吧,這屋里也太悶了。
木木趕緊說,我可不喝酒,我酒精過敏。
豆丫笑道,沒有關系的啦,你不用喝酒,讓李梨哥哥請你喝果汁什么的,我們喝酒就可以了。
豆丫說話的時候,眼光在李梨的臉上游余。
他們走出了屋子,盥洗室的燈閃了幾下,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這些他們都沒有看到。
月亮酒店的酒吧里的確熱鬧非凡,客人們在喝著酒,那個搖滾歌手在忘情地唱著歌,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磁性十足,飽含著一種刺激神經讓人瘋狂的元素。有些客人在他的歌聲中扭動著屁股,跳起了舞。他們的舞姿粗野而充滿誘惑。酒吧是開放式的,面向大海的三面都敞開著,沒有門扉,如果有太多的人,他們的桌子就可以一直擺放到海灘上去。因為晚上這個搖滾歌手的到來,酒吧里坐得很滿,幾乎島上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在了這里。嘈雜的酒吧里氣氛熱烈,但是人們還是可以聽到大海的浪潮聲,今天晚上的浪潮聲比往日要大得多,是否搖滾歌手的歌聲讓大海激動了?
李梨四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李梨的目光在酒吧里尋找著什么。豆丫一到酒吧,就活潑起來,這里的氛圍使她興奮,激活了她身體的娛樂細胞,她喜形于色地和木木說著話,身體還時不時扭幾下。木木的臉上也煥發(fā)出紅潤的色澤,她和豆丫說著話,身體也不時地扭動著。張藍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情,坐在那里很不自然,目光老是往酒吧外面看,她想著哪個穿紅色T恤的美麗女人,腦海里重復著一句話,我還會來找你的!
李梨邊用目光在酒吧里尋找什么,邊對她們說,你們要喝什么自己點,不要客氣,?天晚上我請客!
一個男服務生過來,很有禮貌地把酒水單遞給他們。他們每人都拿到了一份酒水單,李梨沒有看酒水單,他把酒水單遞還給了男服務生,然后對他說,請給我來一扎鮮啤吧。
豆丫看了看酒水單,也把酒水單還給了男服務生,爽快地說,我和李梨哥哥一樣,也喝啤酒吧!
李梨笑著對服務生說,再來一扎鮮啤吧!
男服務生連聲說,OK,OK!
李梨笑著問木木,你喝什么呢?
木木眼睛還在酒水單上轉著,沒有抬頭,考慮自己要喝什么。不一會,她抬起了頭,把酒水單還給了男服務生,對他說,請給我來一?芒果汁吧。
張藍看大家都點東西了,也把酒水單還給了男服務生說,我要一杯紅酒。
男服務生走了,不一會,他就把他們所需要的酒水端了過來,一杯一杯地放在了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