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不用找,定好啦!”傻巴笑著說,“你們不知道,老高在女監(jiān)有個相好!”
“真的?”周圍人眼睛都是一亮。
“聽他胡說。”我笑著說。
“怎么胡說?董隊親自給你的信哪!”傻巴精明,沒提第二封信。
“嚯,洪哥玩的高檔次,說說說說!”李剛興奮得直嚷嚷,門口有人停下來往里看。
我笑著輕輕推李剛一把:“別胡扯,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誰?!?/p>
我把董隊交給我紅雨的信的事兒說了一遍,自然也沒提黑虎給我?guī)诺氖聝?,幾個人聽得一臉神往。李剛佩服地挑起大拇哥:“還是洪哥能耐,咱們有相好不是小姐就是雞,洪哥弄上手個研究生,學(xué)歷最高的啦!”
“狗屁吧,”我笑著說,“我都不知道是誰,認不認識,別人家再寄錯了人?!?/p>
“不可能,你好好想想,肯定以前認識?!崩翔F說。
“我估計著,應(yīng)該是以前的鄰居同學(xué)嘛的,”馬回回幫我分析,“老高你以前住平房住樓房?”
“天津衛(wèi)我這歲數(shù)的,都是平房長大的。”
“那就是以前的老鄰居沒跑兒!”二亮下了斷語。
“我的鄰居我能不認識?想不起這么個人來?!蔽倚χf,“不過也別說,咱這狗食孩子,別人認得我,我不認得人家。”
“也難怪,”魏老西笑著搭腔,“進監(jiān)獄時候長了,人都愛忘事兒。我現(xiàn)在都想不起我媽的模樣了?!?/p>
星星好奇,問:“洪哥,您說給您寫信的女犯叫什么?”
“叫紅雨,說是女監(jiān)改造的典型呢?!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