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你們的班長說,趙鐵頭在部隊是很喜歡看法律書籍的,而胡震東則是一個很沉悶的人,和其他的戰(zhàn)友都不怎么說話,除了和趙鐵頭外,這和你說的正好相反,不知道你有什么解釋?”
“或許是班長記錯了?!?/p>
“是嗎?不過我想應(yīng)該不會吧!他至今還記得趙鐵頭和胡震東的樣子,還為我們警方做了拼圖,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警官,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想說我并不是趙鐵頭,而是胡震東?”趙鐵頭仍是一臉的平靜表情,“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的身份證已經(jīng)足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你可以拿我的身份證去驗啊!我總不會給你們一張假的身份證吧!”
“身份證是真的,但是身份是假的?!?/p>
“警官,你認(rèn)為有這種可能嗎?”
“你們是85年退伍的,但當(dāng)年身份證還沒開始普及,直到86年年底,身份證才真正普及到人手一份,而這其中有一年的時間,是你們兩人的真空期,再加上你們兩人都是在10幾歲就離開了村子,20多歲才回到村子里,離鄉(xiāng)背井?dāng)?shù)年,在樣貌上的改變,相信村子里沒人能輕易分辨出誰是誰,如果你們對調(diào)了身份,再加上身份證的證明,那就更加沒有人會懷疑你的身份?!?/p>
“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嗎?”
“那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們沒有對調(diào)過身份呢?”孟少輝用同樣的話反問道。
“這……”趙鐵頭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