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魏秋遠嗎?”孟少輝不想浪費時間,直入主題。
“算認識吧!他在村子里搞什么麻將生意,現(xiàn)在好像還是村長吧!之前他來我們的事務所辦理過遺囑的相關事宜,我和他也有過接觸?!焙饢|很平靜地回道。
“僅此而已?”
“是的?!?/p>
“可是就在十天前,他在麻雀村的家中遇害了?!?/p>
“什么?他死了?”
聞言,胡震東顯得有些驚訝,他似乎對魏秋遠的死感到非常地意外,但是這種驚訝僅僅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很快他又恢復了平靜。
“你不知道他死了嗎?”
“當然,這件事好像報紙電視的新聞都沒有報道過,我又怎么會知道呢?”
“那么在十天前,也就是魏秋遠遇害當晚10點到11點之間,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警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魏秋遠吧?”此時胡震東的語氣和表情都表現(xiàn)得非常冷靜,或許和他當了多年律師,見慣了大場面有關系,畢竟在法庭上律師間的唇槍舌劍可比現(xiàn)在接受審訊出現(xiàn)的意外情況多得多了。
“可以這么說?!?/p>
“警官,你必須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起責任,我和魏秋遠無冤無仇,我殺他的動機呢?你說我殺人,證據呢?沒有動機,沒有證據,你憑什么說我殺人?更何況,要不是你說他死了,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要知道你剛才的話對我來說是一種污蔑,是一種誹謗,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權力,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焙饢|不悅地擺出一副律師的架勢,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