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劉長江和朱慧竭力捧著我,好像我是他們的父親一樣。
樊丹也很給我面子。在熱烈的氣氛中,她有意無意地用餐巾紙把我嘴邊的殘渣輕輕地蹭掉。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做過,我甚至想,我也許真的可以得到樊丹。
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對劉長江說:"不早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劉長江推辭了一下,就讓服務(wù)員結(jié)賬。今天來之前,樊丹說過讓我請她吃飯,所以,我說:"今天我買單。"劉長江笑了,"你今天能來,就給我大面子了。怎么還能讓你買單呢!"
我們正說著,服務(wù)員進來說:"你們的單讓徐總買了。"
我還聽岔了,我以為徐冰來了。我問:"是徐冰買的?"
服務(wù)員說:"不是,是我們飯店經(jīng)理徐廣澤買的。"
劉長江說:"我知道他得給我免單。"
我問:"為什么?"
劉長江說:"我現(xiàn)在到哪吃飯都不花錢。"
來到門口碰到徐廣澤,我問他:"你為什么給他免單?"徐廣澤說:"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頓飯嘛!別再惹他不高興。"
走到門前,劉長江站在臺階上和樊丹說著話。朱慧把車開了過來。劉長江問我:"蘇哥,去唱唱歌呀!"我說:"不了。"我把他叫到一邊,訓他,"你說你又不是沒錢,你干嗎吃飯不給錢呀?"劉長江說:"蘇隊長,你剛才不是都看到了嘛,我想給他,他不要啊!"
這時,朱慧從車窗里向我們喊,"咱們到哪去唱歌?"我說:"不去了。太晚了,我送她回家。"劉長江看我不樂意,就說,"那我們送你回去吧!"我說:"不用,我開車來的,你走吧。"我去開我的車,樊丹可能有點喝多了,晃晃悠悠地上了我的車。
這時,朱慧從車里下來,她和劉長江一起來到我的車前。劉長江笑道,"蘇哥,你可得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啊!"朱慧對樊丹笑道,"送上樓不行,得一直送到屋里。"樊丹說:"我喝多了,你真得把我送到屋里。"我也笑道:"你們放心吧,只要革命需要,我可以把她一直送到床上。"
樊丹在車里親昵地打了我一下。我就在這美好的氛圍中把車開進了充滿誘惑的黑夜里。樊丹把身體靠向我,她向我解釋說:"朱慧和我說了好幾次想要請你吃飯,我一直沒答應。你今天沒生氣吧!"
我騰出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小手,"我生什么氣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幸福還來不及呢!"
樊丹挑逗我,"哎,朱慧老請你干什么呀,她是不是看上你了?"我說:"這我可不知道,她沒跟你透露什么?"樊丹說:"你們兩個人的事兒,她能告訴我嗎。"
說說笑笑間,來到了樊丹家所住的小區(qū)。她說:"我的頭有點迷糊,你真得送我回去。"
這個夜晚,我的心臟一直處在亢奮狀態(tài)里。我說:"你要是迷糊的話,就在車里呆一會兒吧!"樊丹說:"行。"我把車又開到了附近的學校操場。操場里黑黢黢的,我把車停在陰影中,熄滅了全部的燈光。
我轉(zhuǎn)身摸著樊丹的手,剛才是摸她的一只,現(xiàn)在兩只一塊摸。在撫摸中,她的身體向我傾斜,我側(cè)身抱住了她,她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她把頭抵在我的肩膀上。
溫柔的體香涌入我的身體。我想吻她,我輕輕推開她,把嘴移向她的嘴,但她微微躲避著。我摟著她,用手背微微擠壓著她的乳房。我問她:"親愛的,今天夜里,我想和你上床,行嗎?"樊丹笑了,她大大方方地說,"行。"我說:"是真行還是假行。"樊丹說:"真行。"
"那今天晚上你就別回家了。"
"不回家上哪去呀?"
"我們到賓館去開房!"
樊丹今天穿著類似絲綢一樣的上衣,領(lǐng)口很低,借著暗淡的月光,裸露的肌膚清晰可見。
我用胡子輕輕地扎著雪白的脖子。樊丹沒有拒絕,她說:"胡子太短了,再長長就好了。"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刮胡子了。"我側(cè)身把手伸到領(lǐng)口處,用手指試探著摸著她的肌膚。
摸了一會兒,我說:"親愛的,你想沒想好?"樊丹說:"想好什么?"我說:"我們?nèi)ミ^夜呀!"
樊丹笑了。我說:"你別勉強,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們就下次。"我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但我說完,樊丹卻沒有吱聲,她像是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難道她真的有和我上床的意思?我又展開了游說。
我說:"你別害怕,我們到了賓館吧,開了房間,就跟我們在車里差不多。只不過賓館的房間大一些,寬綽一些而已。"
我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講著在賓館開房間的種種好處,比如賓館的房間里能洗澡,而且洗澡間有大鏡子。你不是說自己性感嘛,通過大鏡子你能更好更全面地欣賞自己。我還說,你要是怕我對你非禮,你可以在里面把門鎖上等等。最后,我還講了,第二天早晨,賓館提供免費的早餐。
樊丹小聲而無力地說:"咱們別去了。"這種語氣無異于默許一樣。我慢慢地啟動轎車向外駛?cè)?。我問她?你喜歡哪個賓館?"
樊丹忽然說:"你自己定吧!"
我心里一陣狂喜。我加大油門向金星賓館駛?cè)?。樊丹不說話了,她像是在心里做著斗爭。
來到金星賓館的門前,我首先把車停在賓館的停車場。我和樊丹坐在車里透過車窗向大樓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