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把我看錯了,”他說。“我有我的證件,你們可以看。我曾經是刑事調查部的。我在普利茅斯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我干這個差事是受人之托?!?/p>
法官沃爾格雷夫先生問:“受何人之托?”
“就是這個歐文。附了一大筆匯款作為費用,還交代我要為他辦成幾件什么事。要我以客人的身份參加這次家宴。你們的名字都給了我。要我監(jiān)視你們所有的人?!?/p>
“給了什么理由?”
布洛爾沒好氣地說:“歐文太太的珠寶。歐文太太個屁!我不相信有這么一個人?!?/p>
法官的食指又摸了摸上唇,這一次流露出贊賞的神情。
“我認為你的結論是有道理的,”法官說道?!坝壤恕ぶZ曼·歐文!在給布倫特小姐的信上,雖然所簽的姓氏非常潦草,這些帶基督教特征的名字卻很清楚——尤娜·南希——你們看不管是哪種情況,第一個字母都是一樣的。尤利克·諾曼·歐文——尤娜·南?!W文——也就是說,每一次都是U·N·歐文?;蛘呱陨园l(fā)揮一點想象力,就成了‘無名氏’!”和unknown是諧音雙關,所以譯為“無名氏”。
韋拉大聲說:“真的不可思議——瘋狂!”
法官微微點點頭說:“哦,是的。我們是被一個瘋子請到這個島上來的,也許是一個危險的殺人狂,對此我內心沒有絲毫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