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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憶:寫《紅豆生南國》,我還原香港人的說話方式

剛出版了最新中篇小說集《紅豆生南國》,最新散文集《仙緣與塵緣》的王安憶頂著烈日,來到上海番禹路一家咖啡吧,接受了記者的群訪。

7月21日下午14:30,上海地表溫度高達40度。剛出版了最新中篇小說集《紅豆生南國》,最新散文集《仙緣與塵緣》的王安憶頂著烈日,來到上海番禹路一家咖啡吧,接受了記者的群訪。

王安憶:寫《紅豆生南國》,我還原香港人的說話方式

圖為王安憶

記者:您現(xiàn)在寫作會不會考慮好看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王安憶:會考慮,如果不好看自己都寫不下去了。

記者:寫的時候會不會一氣呵成?我讀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好看,《紅豆生南國》里前兩個小說都是一口氣看完的。

王安憶:也要有寫的趣味。

記者:對,而且我覺得比以前更好看了。

記者:我覺得可能是比長篇好看。

記者:看《匿名》就覺得有點累,《紅豆生南國》就覺得特別的好看,寫的時候你也松了一口氣?

王安憶:寫過《匿名》,反正寫別的都不在話下。

記者:那是不是已經(jīng)是一個高度了?已經(jīng)是一個高難度了。

王安憶:好像碰到那個邊界一樣,寫的時候確實很辛苦,這個(《紅豆生南國》)就是比較簡單的。

記者:應該不費力吧?

王安憶:費力也是費力的,我也是用心寫的。

記者:很輕盈、飛翔的感覺。

記者:我有一個問題,每個小說主人公都有名字,只有《紅豆生南國》只有一個“他”。

王安憶:其實我的小說經(jīng)常是人沒有名字。

記者:但是男性好像更多、更模糊一點。

王安憶:你這個總結倒是有道理,好像男性多一點。

記者: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識的。

王安憶:我覺得我起名字是一件非常謹慎的事情,我想不出好名字,我寧愿不要,名字很難起的。

記者:月娥是一個好名字,徐美棠也是一個好名字

王安憶:在《匿名》里面會有一個形而上的意見,這個形而上的意見怎么打通它,不是處處碰壁,處處用力,這些難題在這個小說里面不存在。

記者:《紅豆生南國》是您在美國訪學半年期間寫的?

王安憶:《鄉(xiāng)關處處》《紅豆生南國》兩篇是在那里寫的,最后那篇《向西,向西,向南》是在上海寫的。

王安憶:里面寫的生活很單純,會比較安靜。

記者:王老師這三篇小說給我感覺前面兩篇語言風格更加文白一點,我一個朋友說有點章回體的風格,但是第三篇就不一樣,比如說我自己的一個觀察就是前面兩篇小說里面有四字詞用的蠻多的,想問一下您這邊有什么考慮嗎?

王安憶:還是跟題材有關系吧,尤其是第二篇《紅豆生南國》,我寫的是香港人,寫的是香港社會,香港人你知道他們說話其實是很有古風的,我本人是不太會說廣東話的,當我去客觀寫他們、敘述他們的時候,還是很注意希望還原他們說話的方式,香港人說話方式跟我們很不一樣,我們普通話的說話,到后來第三篇終篇就有很多的改變。

第一篇《鄉(xiāng)關處處》月娥說的是紹興話,紹興人說話也跟普通話體系不一樣,普通話敘述和地方話敘述不一樣。

記者:有一個很奇妙的閱讀感,第一篇和第二篇看著非常痛快,一氣呵成看完;第三篇感覺有一點澀,感覺有點沒有前面那種痛快感。

王安憶:會不會跟環(huán)境有關系?第三篇回到上海寫的。

記者:我看到最后一篇《向西,向西,向南》說那兩個失意的女人走在一起,我想到您早期寫《弟兄們》,《弟兄們》里是三姐妹情誼最后分開了,《向西,向西,向南》里結尾交代比較含蓄,她們一起開始定居下來,您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小說繼續(xù)下去,這兩個人的關系發(fā)展會不會跟之前您寫《弟兄們》那個時候有不同?

王安憶:好象不太會,不過你這個對比很有意思,因為《北京文學》有一個中篇選刊,他們要我寫一個創(chuàng)作談,我就提到了,我對那種姐妹情誼,完全不是同性戀的姐妹情誼的,我心里面還是有一種傾向的,但是為什么不會,《弟兄們》時(主人公)還是很年輕,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人生中年以后,他們再要有什么戲劇性的故事,時間也不夠了。并且一個人經(jīng)歷那么多之后,就終于找到地方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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