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下風雅——故宮博物院藏歷代人物畫特展（第二期）”于今天在故宮博物院文華殿書畫館展出，展期兩個月。本期展覽從故宮院藏人物畫中，選取76件兼具藝術(shù)性和歷史價值的珍貴畫作，含五代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圖》卷 （舊署“韓滉文苑圖”）、北宋趙佶（傳）《聽琴圖》、南宋李唐 《采薇圖》卷、明代戴進《商山四皓圖》軸、清代石濤《人物故事圖》卷等 。
展覽現(xiàn)場
人物畫是描寫人物形象與活動的傳統(tǒng)中國畫畫科之一，因其勸誡教化的社會功能和對現(xiàn)實生活的再現(xiàn)，受到人們的重視。大量優(yōu)秀作品流傳至今，是了解和探究古人思想情趣、生活狀態(tài)的重要史料。為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推動人物畫研究，故宮博物院從今年起舉辦4期“故宮博物院藏歷代人物畫特展”系列展覽。此次“林下風雅——故宮博物院藏歷代人物畫特展（第二期）”從故宮博物院院藏人物畫中，選取76件兼具藝術(shù)性和歷史價值的珍貴畫作予以展示。
展覽現(xiàn)場
展覽現(xiàn)場
“林下風雅”指的是幽居林泉的高士及其軼事、雅趣。通常，畫史上將描繪這類題材的作品歸為人物故事畫，亦統(tǒng)稱為“高士圖”。此次展覽展出重點作品有南宋李唐 《采薇圖》卷、明戴進《商山四皓圖》軸、清石濤《人物故事圖》卷等 。澎湃新聞在現(xiàn)場看到，此次展覽還呈現(xiàn)了較罕展出的唐代陸曜（傳）《六逸圖卷》。
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文人士大夫心懷家國，銳意仕進之余，往往也在不得意時崇尚隱逸思想，退居林壑。早在魏晉時期，士族出身的文人以逍遙放達的人生觀，嘯傲山林，詩酒流連，遂有“竹林七賢”之倜儻，“淵明歸去”之高蹈，“蘭亭修禊”之風流，成為表現(xiàn)隱逸思想的人物故事畫之濫觴。這類作品，充分展現(xiàn)了畫家豐富的藝術(shù)想象力，作為傳統(tǒng)繪畫的經(jīng)典“母題”，至今沿襲不絕。
兩宋以降，文人畫興起并成為畫壇主流。人物畫在勸誡教化、闡揚宗教的功能之外，畫家通過描繪文學作品里的高賢故事，或記錄現(xiàn)實生活中文人的生活場景，以突出他們淡泊名利的高尚情操，雋永精致的生活品味。同時，也寄托了作者仰慕先賢，向往自由的情愫。元代之后，由于山水畫走向成熟與繁榮及其審美取向的影響，這類作品在注重表現(xiàn)人物精神氣質(zhì)之余，更強調(diào)山水、園林背景的描繪與烘托，人物畫與山水畫的結(jié)合更為緊密，并逐漸蛻變?yōu)樯剿狞c綴與附庸。專門的人物故事畫則既有承續(xù)兩宋嚴整精麗畫風之作，亦多筆意秀雅、格調(diào)閑適之作，成為人們寄興、投贈、賞玩的重要載體。
評價與欣賞人物畫，不僅要關(guān)注其作者的表現(xiàn)技巧、藝術(shù)水準，更要發(fā)掘其背后的歷史文化內(nèi)涵。通過展覽，不但能藉由繪畫作品起到深入了解和弘揚傳統(tǒng)文化的作用，更有利于增強民族自信心與凝聚力。
據(jù)悉，為配合“故宮博物院藏歷代人物畫特展”第一期、第二期的展出，故宮出版社出版《廟堂儀范》、《林下風雅》兩冊隨展圖錄，按照原展內(nèi)容編排入集作品，全面展現(xiàn)展覽風貌。其中，《廟堂儀范》收錄畫作47件，包括顧愷之（傳）《列女圖》卷、宋人《女孝經(jīng)圖》卷、戴進《三顧茅廬圖》軸、劉俊《雪夜訪普圖》軸、仇英《臨蕭照中興瑞應(yīng)圖》卷、明宣德皇帝朱瞻基《武侯高臥圖》卷、清人《弘歷朝服像》軸等，還有因展覽場地所限未能全部展示的人物畫作品，如清人《平定伊犁回部戰(zhàn)圖》冊全冊?！读窒嘛L雅》收錄畫作54件，包括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圖》卷（舊題韓滉《文苑圖》卷）、趙佶（傳）《聽琴圖》卷、李唐《采薇圖》卷、王振鵬《伯牙鼓琴圖》卷、文徵明《蘭亭修禊圖并書蘭亭序》卷等。
澎湃新聞獲悉，明代杜堇繪寫東坡人物的巨幅《題竹圖》（縱191厘米，橫104.5厘米）也在展出之列，這一作品在東坡特展上也未見亮相，《題竹圖》右上自題七絕一首，署款“檉居杜堇”。從題詩悉知此圖繪宋代著名詩人蘇軾題竹的故事。畫面正中高帽長須、執(zhí)筆題竹者即為蘇軾。人物衣紋作蘭葉描，又稍見轉(zhuǎn)折和頓挫，纖細而有力。墨竹主干細加暈染，逐節(jié)分明，筆墨亦顯細秀特色。唯山石勾皴較隨意，多尖峭折角和方向不定的短皴，近似“浙派”戴進的山石，其畫法似乎與“院體”、“浙派”有一定關(guān)系。
明代杜堇繪寫東坡人物的巨幅《題竹圖》
故宮博物院兩冊圖錄還收錄有故宮專家論文《從故宮藏品看古代人物故事畫的發(fā)展歷程》《中國古代“高士圖”及其衍變》，既適合作為普及讀本閱讀欣賞，又為專業(yè)人士研究學習提供了參考資料。
展覽現(xiàn)場
重點展品推介（7件）：
南宋 李唐 《采薇圖》卷 絹本設(shè)色
1、南宋 李唐 《采薇圖》卷 絹本設(shè)色
畫“首陽高隱”故事。事見《呂氏春秋?誠廉》《史記?伯夷列傳》等。伯夷、叔齊在周武王伐紂滅商后，留戀故國，恥食周祿，避居首陽山（今山西永濟縣境）采薇充饑，最終餓死。此故事流傳千古，成為中國文人忠貞守節(jié)和隱逸精神的象征。
圖中描繪二人在林泉間席地對語，旁置籃筐、鋤頭。他們粗服草履，面容清癯卻目光堅毅。人物面部形象生動，線條柔和，設(shè)色清淡，衣紋則簡勁頓挫，靈動概括。樹石則用筆粗率蒼勁，墨汁淋漓，風格雄健剛硬，襯托出人物桀驁不屈的個性，堪稱南宋初年人物畫杰作。圖上石壁間作者自署：“河陽李唐畫伯夷叔齊”。引首明李擢公書“首陽高隱”，幅后有元宋杞，明俞允文、項元汴，清永瑆、林則徐等九家題跋。
李唐，生卒不詳。字晞古，河陽（今河南孟縣）人。原為宣和時期畫院畫家，北宋亡后流落至杭州，年已近八十。建炎年間（1127—1130）被薦入畫院為待詔，頗受南宋高宗賞識，賜金帶。李唐擅畫山水，為“南宋四大家”之一。其人物故實畫的取材多與兩宋之際的政治形勢相關(guān)并含有一定的諷喻、箴規(guī)意味。在技法上初師李公麟，線描柔中帶剛，晚年趨于峭勁方硬。
明 戴進 《商山四皓圖》軸 絹本設(shè)色
2.明 戴進 《商山四皓圖》軸 絹本設(shè)色
典出《漢書》及《史記》。秦末的東園公、甪（音路）里先生、綺里季、夏黃公皆八十有余，須眉皓白，人稱“四皓”。他們?yōu)楸芮乇┱?，隱居商山（今陜西商縣東南）。漢高祖曾征召他們?nèi)氤?，但皆不?yīng)命。后受高祖太子禮請，入朝佐助太子保全其位。畫家常以此題表現(xiàn)那些年高隱逸而能俟時而動者。
此圖無作者款印。畫邃谷間霧靄蒸騰，長松掩映，林間隙地上三老奕棋為樂，泉邊一老攜童采藥歸來。作者師法馬遠“大斧劈皴”，以縱放雄渾的筆墨，為四皓營造了一個山水清幽、世外仙境般的居所，襯托出他們?nèi)ノ０裁?，深隱自適的品行。人物衣紋作“釘頭鼠尾描”，雖學南宋“馬、夏”，相較于山水背景，用筆細致穩(wěn)健，但在人物開臉、形神的刻畫方面趨于粗放率意而無宋人的精整工麗，無論筆墨或賦彩上都已是典型的明中期面貌。
戴進（1388—1462），字文進，又字文節(jié)，號靜庵，錢塘（今浙江杭州）人。早年為金銀首飾匠，后專工書畫，賣畫為生。宣德間曾被薦為畫院待詔，因遭妒被排擠出宮。進而轉(zhuǎn)益多師，自創(chuàng)一格，為“浙派”畫風開派大家。擅長山水，兼及花卉、人物。人物畫與其山水畫一樣師法南宋“院體”風格，早年工致嚴謹，晚期勁健豪放。
清 石濤 《人物故事圖》卷 紙本墨筆
3.清 石濤 《人物故事圖》卷 紙本墨筆
石戶農(nóng)故事典出《莊子?讓王》、皇甫謐《高士傳》。舜帝欲讓位給石戶地方的一位農(nóng)人，后者認為舜的德行不夠至大至善，故而不應(yīng)。為躲避世俗紛擾，攜妻帶子避居海外，終身不返。故事體現(xiàn)了石戶農(nóng)注重道德修養(yǎng)，堅決退隱的精神。
披裘翁故事見皇甫謐《高士傳》。春秋吳國公子季札（前577—前485）在出游途中見道有遺金，對路旁正在揮鐮砍柴的披裘公說：你何不把這金子拿走？披裘公斥責道：你身居高位就鄙視別人，五月披裘伐薪豈是見到金子就據(jù)為己有者？季札大驚，求問姓名，披裘公婉拒之。故事體現(xiàn)了隱士貧賤不移，威武不屈的傲兀個性。
本幅逐段抄錄《高士傳》文字并描繪主題人物。其構(gòu)思奇特，布景幽邈，人物面相奇崛古樸，線描秀逸靈動，在一片洇潤濃重的巖窟、樹石背景中愈顯超凡脫俗的精神氣質(zhì)。從本幅第一段作者自題“甲辰客廬山之開先寺，寫于白龍石上”可知，此卷乃石濤于康熙三年（1664）23歲時在江西廬山所作。圖中人物皆以細筆白描勾寫，人物形貌高古，特別強調(diào)對五官形神的刻畫，力求突出隱士們沖淡孤高的個性。從造型能力和筆墨技法可以看出，石濤于人物畫下過苦功，青年時已造詣不凡。
石濤（1642—1708）原名朱若極，靖江王朱亨嘉子。家破后浪跡四方，剃度為僧，法名原濟，字石濤，號大滌子、苦瓜和尚等。乃詩文書畫的天才，少年成名，自詡為詩書畫“三絕”與李白、鐘繇、文同比肩。繪畫題材廣泛，以水墨寫意山水、人物、花卉竹石見長。為“清初四僧”之一，對“揚州畫派”及近現(xiàn)代畫壇影響深遠。
五代 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圖》卷 絹本設(shè)色
4.五代 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圖》卷 絹本設(shè)色
畫“琉璃堂”雅集故事。事見南宋劉克莊《后村詩話新集》及南宋韓淲《錄王昌齡詩》等對“琉璃堂”詩會的記述。即唐代開元（713—741）時期，詩人王昌齡在擔任江寧（今屬江蘇南京）縣丞時，筑造琉璃堂，邀請岑參兄弟，劉窅（音咬）虛等文人賦詩會文的雅集。
人物形象清雋生動，氣質(zhì)高貴，情態(tài)逼真。畫面布景簡練，只以疎秀的松石、蒲草襯托文士們高潔的品格。畫家以獨特的“戰(zhàn)筆描”勾寫人物衣紋，筆法精勁流利，賦色輕淡，格調(diào)沖雅，堪稱五代人物畫之佳作。
本幅無作者款印。原為《石渠寶笈》初編著錄《歷代名繪》集冊中一開。因本幅左上角宋徽宗題“韓滉文苑圖”五字，一直被傳為唐韓滉所作。經(jīng)專家比照美國大都會藝術(shù)博物館所藏傳為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圖》之后代摹本進行考證，確認故宮博物院此圖為周氏《琉璃堂人物圖》真跡殘本。
周文矩，生卒不詳，活躍于南唐時期（937—975）。建康句容（今江蘇句容）人。后主李煜時期為翰林待詔。擅畫，各科皆能，尤精于人物、仕女，善于描繪繁華富麗的貴族生活場景，并注重對不同身份人物形體、神態(tài)的刻畫。周文矩雖承接晚唐周昉而能自出新意，衣紋用筆瘦挺、顫掣，創(chuàng)“戰(zhàn)筆描”法是其藝術(shù)的典型特色。
北宋 趙佶（傳）《聽琴圖》軸 絹本設(shè)色
5.北宋 趙佶（傳）《聽琴圖》軸 絹本設(shè)色
宋朝第八代皇帝徽宗趙佶（1082—1135）是才藝全面的藝術(shù)家，詞賦、書畫、聲歌、吹彈諸藝無不精擅。作品描繪他與臣工蔡京等調(diào)琴賞樂的情景，較為寫實地反映了彼時宮廷生活。
此圖舊傳為徽宗作，實為其御題畫院畫家作品。本幅有御題“瘦金體”書“聽琴圖”三字及押“天下一人”并鈐“御書”印。圖中布景清幽安和，蒼松垂蘿下，竹影婆娑，香煙裊裊，正中道裝微髭，端坐撫琴者即自稱“道君皇帝”的趙佶，二位臣子各著綠、緋色長袍侍坐聆聽。人物形象端莊，情態(tài)刻畫精雅入微，神采若生。線條以“鐵線描”為主，多彩筆復(fù)勾，細膩勻整，設(shè)色精妍沉穩(wěn)而富于對比和互襯等變化，代表了北宋末年工筆重彩人物畫高超的藝術(shù)水平。幅上有當時權(quán)臣蔡京題七絕：“吟徵調(diào)商灶下桐，松間疑有入松風。仰窺低審含情客，似聽無弦一弄中?！痹忈屃舜藞D所蘊含的君臣相知，上下和諧的畫外之意。
趙佶在位（1100—1126）時親自主導和參與宮廷畫院創(chuàng)作，重視寫生，強調(diào)畫理，使畫院創(chuàng)作達到了鼎盛。傳世公認其親筆作品的均為水墨花鳥畫，而舊傳其所作《文會圖》《摹張萱搗練圖》《摹張萱虢國夫人游春圖》等均為畫院中人手筆。
宋人 《會昌九老圖》卷 絹本設(shè)色
6.宋人 《會昌九老圖》卷 絹本設(shè)色
事見《新唐書?白居易傳》。唐代詩人白居易因直言朝政，被權(quán)貴所忌，遂棄官歸隱香山（今河南洛陽附近），自稱香山居士。他曾于唐會昌五年(845)在洛陽家中，與年高而不慕名利的胡杲、吉旼、鄭據(jù)、劉真、盧真、張渾、狄兼謨、盧貞結(jié)成“九老會”，又名“尚齒會”雅集，并請畫師繪圖紀念。后人慕其風雅，常以此題材表達文人逃避政治，崇尚隱逸的思想。
畫濃蔭水榭，敞堂方亭，池岸艤舟之中高士九，侍從八，駛船、持帚者各一人。畫家通過描繪老人們聽琴、弈棋、吟詩、觀畫等雅事逸趣，表現(xiàn)了他們自甘淡泊，與世無爭的精神世界。
本幅無作者款印，引首清高宗弘歷題，幅后宋高宗趙構(gòu)、元鄧文原、趙孟頫、清宋犖等十二家題記。其中趙構(gòu)草書題詩為其書法代表作。
《石渠寶笈續(xù)編》著錄此畫為唐人手筆，但觀其筆墨，應(yīng)是受到南宋“院體”中李唐、劉松年風格影響，人物線描以“鐵線”為主，形象及面部刻畫稍顯單調(diào)，背景建筑、器具則工整寫實，竹樹泉石結(jié)構(gòu)嚴謹，筆墨精細秀潤，具有一定的藝術(shù)水平。惜質(zhì)地太過暗敝，使作品神采減色不少。
元 王振鵬 《伯牙鼓琴圖》卷 絹本設(shè)色
7.元 王振鵬 《伯牙鼓琴圖》卷 絹本設(shè)色
事見《荀子?勸學》及《呂氏春秋?本味》。春秋時期的伯牙擅長鼓琴，技藝高超。鐘子期從中聽出“巍巍乎若太山、湯湯乎若流水”之寓意，伯牙引為知音。子期死后，伯牙傷心毀琴，認為世間再無知音，從此不再操琴。伯牙鼓琴或高山流水成為歷代畫家表現(xiàn)知音相契、相惜的畫題。
此圖用白描畫法，寫伯牙、子期對坐石上，另童子三人，手捧書籍等物侍立。伯牙長髯秀目，袒胸赤膊，專注彈琴，子期翹足側(cè)坐，雙手交叉在膝頭，屏氣凝神。畫面構(gòu)思簡潔巧妙，除一幾一爐外無任何裝飾，但更能突出主題。人物形象無論主仆皆清俊儒雅，眉目傳神，服飾頗具唐風古韻。線描剛?cè)峒鏉?，如行云流水，婉轉(zhuǎn)流暢。作者突破了“白描法”單調(diào)的程式，在單勾之外間以淡墨渲染，寓清秀于樸拙，使筆墨層次更為豐滿，體現(xiàn)了高妙的藝術(shù)水平和文人意趣，是元代人物畫杰作。幅尾有“王振鵬”署款并鈐“賜孤云處士章”。后紙有元馮子振、趙巖等題跋。
王振鵬，生卒不詳，活躍于元仁宗（1311—1320）時期。字朋梅，號孤云處士。永嘉（今浙江溫州）人。官至漕運千戶。他是元代最著名的界畫家，兼善佛像、人物，師李公麟而能自出機杼，對人物的形象情態(tài)把握準確，刻畫生動。
（本文作品介紹均據(jù)故宮博物院資料）
鏈接：
故宮文華殿預(yù)約參觀提示
“林下風雅——故宮博物院藏歷代人物畫特展（第二期）”于2021年9月1日至10月31日在故宮博物院文華殿舉辦，不單獨售票。根據(jù)當前疫情防控形勢，按照預(yù)約、限流、錯峰原則，展覽實行預(yù)約入場，提前10天開始預(yù)約，全天分上午場和下午場（上午2000人，下午1000人），額滿為止。觀眾可通過故宮博物院網(wǎng)絡(luò)售票網(wǎng)站（https://gugong.ktmtech.cn/）和微信號“故宮博物院觀眾服務(wù)”，使用第二代身份證或護照信息實名預(yù)約。入院參觀需驗健康碼、測體溫、刷預(yù)留身份證件（檢票時須本人持與預(yù)約時預(yù)留證件號碼相符的身份證件）。
鄂公網(wǎng)安備 42010302001612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