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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紐約軍械庫展覽會,大型繪畫與激進主義藝術(shù)的呈現(xiàn)

三月初,對于紐約來說,最值得期待的展覽恐怕就是在哈德遜河畔舉辦的軍械庫展覽會(The Armory Show)。軍械庫展覽會是紐約最重要的當代藝術(shù)盛會。每年,全世界的頂尖畫廊在這里展出它們最優(yōu)秀的作品

三月初,對于紐約來說,最值得期待的展覽恐怕就是在哈德遜河畔舉辦的軍械庫展覽會(The Armory Show)。

軍械庫展覽會是紐約最重要的當代藝術(shù)盛會。每年,全世界的頂尖畫廊在這里展出它們最優(yōu)秀的作品。在冠狀病毒疫情的蔓延下,2020年的軍械庫展覽會如期而至。

在《紐約時報》藝術(shù)評論員Martha Schwendener看來,今年展會中,非洲元素的藝術(shù),具有政治意味的激進作品和大型繪畫是一大看點。同時,展會中比例較多的是繪畫藝術(shù),而非復(fù)雜的裝置藝術(shù)、又或是科技類的作品。

去年,軍械庫展覽會經(jīng)歷了一場危機。當時在藝術(shù)博覽會開幕前不久,哈德遜河畔上的92號碼頭遭到了譴責,導(dǎo)致最后一刻的展位改組(和衛(wèi)星顯示器的關(guān)閉)。今年,博覽會的位置在90號碼頭和94號碼頭,兩個展會并不相連,需要走出戶外。今年面臨的危機則是冠狀病毒。冠狀病毒已迫使上月的香港巴塞爾取消了展會。盡管軍械庫展覽會順利開幕,但隨處可見“洗手液站”,碰肘也已經(jīng)取代了握手和空中接吻,成為了新的問候方式。

那么,展覽會本身呢?

展覽會現(xiàn)場

如果出于安全考慮,這是一個不錯的展會,有很多繪畫,而不是復(fù)雜的裝置藝術(shù)或是科技類的。博覽會不單單是商業(yè)活動。由著名博物館的策展人,如洛杉磯當代藝術(shù)研究所的安妮·埃勒古德(Anne Ellegood)和賈米拉·詹姆斯(Jamillah James)策劃的部分展覽呈現(xiàn)了利潤與非盈利之間日益疏離的鴻溝。

考慮到選舉季節(jié)和世界狀況,軍械庫展會擁有大量的激進主義藝術(shù)。這些藝術(shù)姿態(tài)會對政策產(chǎn)生影響嗎? 誰知道呢。就像我們當下的在許多方面違反直覺,也許下一場革命將在一場藝術(shù)博覽會上拉開帷幕。以下是一些引起我注意的主題和作品。

非洲大陸的藝術(shù)之旅

軍械庫展覽會包括許多與非洲大陸密切相關(guān)的藝術(shù)品。從巴黎畫廊的《Magnin-A》 (614, 94碼頭)開始,展現(xiàn)了馬里藝術(shù)家塞杜·凱塔(Seydou Ke?ta)和馬里克-斯蒂貝(Malick Sidibé)的歷史照片。同時,也展示了出生于貝寧的哈佐枚(Romuald Hazoumè)的墻壁雕塑,上面放著用塑料罐和容器重塑的非洲面具。

奧馬爾·巴(Omar Ba),《Untitled,2020》,Galerie Templon畫廊

塞內(nèi)加爾藝術(shù)家奧馬爾·巴(Omar Ba)在Templon畫廊(604,94碼頭)中展示的拼貼畫令人回味無窮,而埃塞俄比亞藝術(shù)家Merikokeb Berhanu在 Addis Fine Art(13, 94碼頭) 展示的作品是喜怒無常的抽象畫。

菲比·博斯韋爾(Phoebe Boswell),《未來祖先(Future Ancestors 1)》,Sapar Contemporary畫廊

菲比·博斯韋爾(Phoebe Boswell)在Sapar Contemporary(F6,90碼頭)上的繪畫叫做《未來祖先(Future Ancestors)》,其中有描繪了來自桑給巴爾的深海漁民。在Officine dell’Immagine(F23,90碼頭)展位上,出生于的尼日利亞的藝術(shù)家瑪西婭·庫爾(Marcia Kure)以時尚雜志圖像和非洲面具并置,組成拼貼照片。津巴布韋藝術(shù)家莫法特·高迪瓦(Moffat Takadiwa)的雕塑作品在Nicodim Gallery展位上(511,94碼頭),其雕塑遵循的是一種現(xiàn)成的,真實的策略,就像加納藝術(shù)家 El Anatsui那樣,將垃圾碎片,把如瓶蓋和計算機鍵盤上的按鍵串聯(lián)起來,組成茂密的,類似掛毯的雕塑。

瑪西婭·庫爾(Marcia Kure),《Ethnographic Museum: The Nok and Ife Series, Zango Kataf》2017, Officine dell’Immagine畫廊

尼伊·奧拉古居(Niyi Olagunju)作品《Baga Nimba (Gold),2020》(中)、《Women Stone Ring Blue,2020》(左)、《Women Stone Ring Red,2020》(右),Tafeta畫廊,

英裔尼日利亞藝術(shù)家尼伊·奧拉古居(Niyi Olagunju)在Tafeta畫廊(P6,94碼頭)的作品最為搶眼。藝術(shù)家對撒哈拉以南的傳統(tǒng)雕塑進行了部分鍍金重制,以此批評通常起源于非洲的神圣或儀式性物品的全球貿(mào)易。

具有政治意味的表達

當我第一次看展會時是在“超級星期二(Super Tuesday)”,所以我想到了藝術(shù)與權(quán)力,以及選舉政治的關(guān)系。

愛德華(Edward)和南?!た夏峄羝潱∟ancy Kienholz)作品《The Caddy Court》內(nèi)部,Town Square畫廊

就此而言,精美的,稍具年代的藝術(shù)品來自愛德華(Edward)和南?!た夏峄羝潱∟ancy Kienholz)的作品《The Caddy Court(1986-87年)》,這件藝術(shù)作品是將1978年的凱迪拉克縫制到1966年的道奇面包車上,車內(nèi)裝滿了動物頭骨,鹿角和其他古玩。埃爾古德(Ellegood)女士組織的展覽會“平臺”板塊在第94碼頭展出,她將這個關(guān)于司法公正和美國歷史的微妙評論帶到了展會中。而詹姆斯女士組織了博覽會的“焦點”板塊,包括在New Image Art展位(F19,90碼頭)中藝術(shù)家烏瑪·拉希德(Umar Rashid)那堅韌而不妥協(xié)的展示。烏瑪?shù)睦L畫、素描和雕塑作品毫不留情地揭示殖民主義的暴力歷史,其中一件作品標有文字: “殖民主義是國家資助的恐怖活動”。

烏瑪·拉希德(Umar Rashid),《殖民主義是國家資助的恐怖活動(Colonialism Is State Sponsored Terrorism),2019》,New Image Art

June Edmonds,《 Untitled, Study for Flag Painting, 2020》, Luis De Jesus Los Angeles

Luis De Jesus Los Angeles展位中(827,94碼頭),June Edmonds看似抽象的畫作其實是基于“旗幟”,這些色彩是從一系列黑色和棕色的皮膚膚色所組成的?;萏胤茽柕隆ぢ甯枺╓hitfield Lovell)的作品在DC Moore展出(515, 94碼頭),其手繪的非洲裔美國人男女形象引用了個人記憶。這些對象來自于1860年代至1960年代之間,解放宣言和民權(quán)運動之間的時代的照片。

惠特菲爾德·洛弗爾(Whitfield Lovell),《The Spell》,DC Moore

而維克多·波波維奇(ViktorPopovi?)在C24畫廊(F21,90碼頭)展出的攝影作品結(jié)合了克羅地亞海岸的不同時期照片,一個是該海岸是當?shù)厥軞g迎的休閑場所時的明星片圖像,另一個時期則是戰(zhàn)后衰落時的照片。這一簡單而有效的視覺文章,講述戰(zhàn)爭的持久影響。

表演藝術(shù)

表演藝術(shù)早已進入了博物館,例如MoMA的朱迪遜舞蹈劇院。同時,表演藝術(shù)也出現(xiàn)在了藝術(shù)博覽會上。以頻閃攝影術(shù)記錄的卡西爾(Cassils)在黑暗中敲打巨大粘土的表演藝術(shù)呈現(xiàn)在了Rothard Feldman(818,94碼頭);而特魯里·霍爾(Trulee Hall)的影像作品在Maccarone West(94碼頭)中呈現(xiàn),展現(xiàn)了在超凡脫俗的色彩環(huán)境中的表演者。

卡西爾(Cassils),《Becoming an Image Performance Still》,Ronald Feldman

梅拉·賈斯瑪(Mella Jaarsma),《Feeding the nation l》與《Feeding the nation ll,》,Baik + Khneysser

現(xiàn)場表演則有烏克蘭藝術(shù)家(Zhanna Kadyrova)在Voloshyn展位上(P3,94號)按重量出售她的作品。這些作品展現(xiàn)的由混凝土和香檳瓶混合而成,并被刻在花崗巖上的牡蠣。藝術(shù)家梅拉·賈斯瑪(Mella Jaarsma)和喬佩·庫斯維達南托(Jompet Kuswidananto)將在Baik + Khneysser展位(27,94碼頭)上激活一個裝置作品。這個裝置作品包括照片和具象作品,展現(xiàn)穿著雕塑服裝的表演者們。

王浩然(Adrian Wong),《Reading Room,2020》,Carrie Secrist

或許最引人入勝的是Carrie Secrist展位(F31,90碼頭)的王浩然(Adrian Wong)帶來的寵物媒介:《Reading Room》,通過觀察動物伴侶的照片來辨別出他們過去的生活。

壁畫與大型繪畫

鑒于近期在美國惠特尼藝術(shù)博物館關(guān)于墨西哥壁畫的特展非常出色,這些天,在紐約的大型油畫也變得額外受關(guān)注。

阿米娜·布倫達·林恩·羅賓遜(Amina Brenda Lynn Robinson),《Walking Up 125th Street, 1989-95,》,ACA畫廊

在ACA展位上(305,90碼頭),阿米娜·布倫達·林恩·羅賓遜(Amina Brenda Lynn Robinson)的壁畫占據(jù)了展位的一堵墻,她用其特有的民俗拼貼風格美學來詳細介紹對紐約的尋訪。Shulamit Nazarian畫廊的《沙堡(Sand Castles),2020年》是一幅16英尺長的畫,里面裝滿了受不同藝術(shù)傳統(tǒng)(包括古埃及和羅馬)啟發(fā)的女性。

賈納·范德·李(Jana Vander Lee),《Now and Forever/More, 1980》,Inman Gallery

漢妮·達博文(Hanne Darboven),《Ein Jahrhundert 1 A,1973》,Galerie Crone

賈納·范德·李(Jana Vander Lee)在休斯敦的Inman畫廊展位上(306,90碼頭)展出的是精美的編織作品創(chuàng)作自1970年代和80年代,其作品就受到了極簡主義的影響。而漢妮·達博文(Hanne Darboven)于1973年創(chuàng)作的帶狀紙質(zhì)作品在外觀上體現(xiàn)了極簡主義,但其作品想要表達的則是信息論和人工智能。

色彩豐富的繪畫作品

軍械庫展覽會的繪畫作品豐富,且種類繁多。Christine Wang的“邪惡”畫布起源于網(wǎng)絡(luò)模因,在Night Gallery展出(6,90號碼頭);而在Sorry We’re Closed (13, 90碼頭) 展出的羅伯特·納瓦(Robert Nava)的怪物繪畫則具有從涂鴉中汲取的原始能量。奧斯汀·李(Austin Lee)在Jeffrey Deitch(819,94碼頭)上展出的繪畫則將涂鴉與數(shù)字創(chuàng)意,以及糖果色電動調(diào)色板融合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活力,以及精神動蕩的感覺。

Amir H. Fallah,《The Sun, the Moon, and the Truth, 2018》, Denny Dimin

奧斯汀·李(Austin Lee),從左起:繪畫《Lion Painting》、雕塑《Tulip Lookers》、繪畫《Tulip Lookers》,Jeffrey Deitch

喬·奧弗斯特里特(Joe Overstreet),《 HooDoo,1970年》,Eric Firestone

此外,洛杉磯藝術(shù)家 Amir H.Fallah展示了濃郁的、色彩豐富的畫作,它們涉及個人和種族的歷史。 南非畫廊SMAC(32,90碼頭)的喬治娜·格里特里克斯(Georgina Gratrix)用怪誕的表現(xiàn)主義色彩讓人想起達娜·舒茨;喬·奧弗斯特里特(Joe Overstreet)的《厄運( HooDoo,1970年》是一塊像帆布那樣向墻上延伸的油畫。

菲利普·穆勒(Philip Mueller),《Portrait Cabinet,2019-2020》,Carbon

最后,維也納藝術(shù)家菲利普·穆勒(Philip Mueller)在一個虛構(gòu)的地中海小島度假勝地展示了60幅人物畫,這些人物上有著瘋狂地紋身,有些部位有血污損。這是絕妙的反烏托邦式的美麗和不幸的集錦,成功地刻畫了我們自身在藝術(shù)博覽會泡沫中尚未解決的時光。

軍械庫展覽會將從3月5日展至8日在紐約舉辦。 

(本文編譯自《紐約時報》,作者Martha Schwendener系藝術(shù)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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