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良是上海順和紗廠的年輕教師,素芬是該廠的女工,他倆在工廠的抗日活動中相愛,并結婚生子。上?!鞍艘蝗笨谷諔?zhàn)爭爆發(fā)以后,為了民族的獨立,張忠良參加救護隊,他在南京、漢口、宜昌等地,在槍林彈雨中出生入死地工作著。后又轉移到重慶,因生活貧困,身無分文,無奈之下投靠上海的老熟人王麗珍。一由王麗珍推薦張忠良做了她干爹大興貿易公司董事長龐浩公的秘書。不久他與王麗珍公開同居,從此過上了花天酒地的日子,他徹底投入到了官僚買辦的行列,忘掉了抗戰(zhàn)使命也忘掉了在苦難中掙扎的妻兒、老母??箲?zhàn)勝利后張忠良回到上海又與順和紗廠經理的老婆何文艷同居,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妻兒、兒子。素芬因生活所迫,到何文艷家做傭人,發(fā)現日夜思念的丈夫竟已負心,她悲痛萬分,投江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