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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 首頁出版圖書文學藝術小說魔幻/奇幻/玄幻小說東宮好兒郎

東宮好兒郎

東宮好兒郎

定 價:¥4.50

作 者: 珠雅 主編
出版社: 內(nèi)蒙古人民出版社
叢編項:
標 簽: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ISBN: 9787204095452 出版時間: 2008-06-01 包裝: 平裝
開本: 64開 頁數(shù): 154 字數(shù):  

內(nèi)容簡介

  她千里迢迢殺到京城討債,誰知“澳客”不見蹤影,連她是誰都不知道,瞧他一副“我是好人”樣,沒有一絲奸角的氣息,有良心的人都會要保護他……什么?這位好兒郎正是當朝太子爺?!??!死了!這次她就算僥幸不死,只怕也得被剝層皮了……

作者簡介

暫缺《東宮好兒郎》作者簡介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罪與罰。
  第一眼,她注意到的是那本書。
  書很厚,厚達六百多頁,是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著作,館里一共有兩種不同的版本,兩本都擺放在隔壁那一排的書架上。
  她半蹲在地上記錄這一排的書籍資料,一邊打量那人,她認得那封面和版型,是去年讀者捐贈的精裝本。
  男人打開了書,看著。
  大多數(shù)的人對這種大部頭的世界文學名著都沒興趣,只是因為聽過,因為好奇,打開看看而已。
  同樣是因為好奇,她對他多看了兩眼。
  男人穿著全新的名牌氣墊跑鞋,卡其褲,休閑衫,金邊眼鏡,拿書的兩只手,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凈。
  她看不到他的臉,有大部分被書擋住了,但懷疑他會借,這種人通常會買書,而不是用借的。
  況且,再幾分鐘就要休館了。
  館內(nèi)的讀者,幾乎早已走空,只剩下這個男人。
  她將視線拉回手上的資料,寫下另一筆書冊,卻聽見有人走進的腳步聲,她瞄了一眼,是個提了個公事包,西裝筆挺的男人。
  “東西呢?”跑鞋男問?!皫砹藛幔俊?br />  原來是認識的。
  她繼續(xù)低頭書寫。
  “帶來了?!蔽餮b男說:“錢呢?”
  話落,她只聽到一聲極為輕微“噗”的一聲,她抬首。
  后來的男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卻見那男人往前撲倒,跑鞋男伸手接住了他,然后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西裝男的后腦有個巨大腥紅的大洞,不斷流出鮮紅的血。
  因為太過超現(xiàn)實,她瞪大了眼,慌忙捂住嘴,深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男人將死人擺放在地上,還伸手調(diào)整了下尸體的臉,讓他側著腦袋。但這樣一來,卻讓那張失去生命的臉面對著她。
  在那一瞬,她只覺得那男人像死魚眼般的放大瞳孔,似乎映出了縮在隔壁書架這頭,驚恐的自己。
  她僵在原地,完全不敢動彈,深怕被那人發(fā)現(xiàn)。她知道,那人不曉得她在這里,從他進來后,她就一直蹲在地上,被一整排大部頭的書給擋住,從他那邊,看不太到她,但那只是看不太到,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鐵定會被滅口。
  就像是部黑色喜劇一般,開槍的男人,開始輕哼著一首輕松的曲調(diào),他從口袋中掏出了手帕,慢條斯理的將書擦干凈,放了回去,然后把槍也擦干凈。
  鮮紅的血水逐漸在地板上,漫了過來,幾乎要碰到了她的鞋,她慌忙將腳往后縮。
  就在這時,男人再次蹲了下來。
  她嚇得心跳幾乎要停止,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卻見他將擦干凈的槍,放到西裝男的手中,然后從褲口袋掏出一封信,塞到西裝男的外套口袋里。
  遺書。
  雖然只是一瞬問,但她仍是清楚看見信封上的字。
  跑鞋男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成品,這才滿意的抓起掉在地上的公事包,一邊繼續(xù)哼著歌,一邊繞過尸體,往外走去。
  她一直等到他快到門口,才趕緊站了起來,卻因為腿軟差點跌倒,她慌忙扶住書架,卻撞到幾本書,那一排的書,受到影響,跟著掉了下來。
  砰啪——
  書掉落的巨大聲響,回蕩在空氣中。她毛骨悚然的瞪著那些掉落的書,其中一本,無巧不巧的落在血泊中,發(fā)出的聲響,也和其他本不同。
  罪與罰。
  那本厚重的大書,在血泊中攤了開來,鮮紅的血,從頁面紙緣處開始將其染紅。在書掉落的同時,某種銀色的物體因為被書敲到,從西裝男的褲口袋里掉了出來,滾到了她腳邊。
  她低頭一看,是一顆隨身碟。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另一件事。
  那輕松的哼唱停了。
  寂靜的圖書室內(nèi),除了電腦的運轉聲,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
  想也沒想,她抓起那顆銀色的隨身碟,轉身就從書架的另一邊出去。
  一條人影,出現(xiàn)在西裝男陳尸的那一排最前面,雖然已移動到三排書架之外,她還是連忙縮到那一整排的百科全書之后,不敢亂動。
  她知道,他一定也看到了掉在血泊中的《罪與罰》,因為他并沒有走進那一排走道之中,只是退了一步,然后開始沿著主要走道,一排又一排的搜索。
  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動,一定會被找到,緊緊抱著懷里的記事簿,當他開始移動時,她也開始移動,靠著熟悉地利之便,用一排又一排大部頭的精裝書籍,小聲而快速的往相反之處移動。
  她可以看到他在藝術那一排,一路從建筑、繪畫、表演藝術、攝影、音樂,移動到服裝設計,擋住了出口。所以她停在歷史這一排,在歐洲史這里,忍到他走完,才和他以順時鐘方向,繞到數(shù)學與自然科學那一排,再盡量往門口爬過去。
  雖然,她已經(jīng)盡量小心了,卻在爬到門口旁的柜臺時,看見柜臺里,躺了另一具尸體。
  陳姊!
  一向很照顧她的同事,腦袋中彈倒在地上,躺在血泊之中,她死不瞑目的睜著眼,空洞的看著她。
  這意外的景象,讓她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難怪她剛剛都沒聽到陳姊的聲音,難怪那男人如此毫無顧忌,原來他一進門就把陳姊殺死了。
  淚水猛然滑落,她忍住想尖叫的沖動,繼續(xù)往門口爬去,可爬過了柜臺,她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門被關上了。
  跑鞋男仍在最遠的宗教那一排,但門把完全暴露在外,沒有任何遮掩,深吸口氣,她飛快伸手握住門把,試圖無聲無息的溜出去。
  但門把才一轉動,就聽見“喀達”一聲,回響在室內(nèi)。
  她猛然回首,往跑鞋男看去,男人看見她了,他微笑,舉槍瞄準。
  她不曉得自己怎會奢望他沒聽見,再顧不得其他,她起身就往門外跑。
  咻噗——
  門框上多了個彈孔。
  她死命往門外飛撲。
  咻噗——
  起身時,她看到墻上多了另一個彈孔。
  她頭也不回的沖出借閱室,一路跑出圖書館,然后打電話報警。
  沒多久,警察來了,記者也來了。
  本以為,事情就該這樣結束,但圖書館里卻找不到尸體,不要說尸體了,連一滴血都看不到。
  甚至連《罪與罰》都好好的在書架上,她慌亂的抽出來,打開來看,里面干凈得幾近一塵不染。
  最讓她不敢相信的是,本該已經(jīng)死去的陳姊,活生生的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說她因為拉肚子在廁所待了半個多小時,根本不在位子上。
  每個人都說她太累了,才會在工作時間睡著,還把作夢當成真的。講到最后,連她都要信了,只能不斷道歉再道歉。
  她鬧出那么大的烏龍,還引來記者,把館長氣死了,他將她叫到辦公室罵了一頓,才放她回家。
  記者們像蒼蠅聞到了蜜,擠在門外等著,不斷的將麥克風推到她面前,她費盡了所有力氣,才擠到停車場,坐進自己的小車,開車回家。
  誰知道,倒楣的事情卻接二連三,她才將車開出兩條街,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記者開車跟著她,不想讓記者知道自己住哪,她只好將車開到飯店。
  躺在飯店的床上,她輾轉難眠,不懂自己怎么會把夢境和現(xiàn)實搞在一起,一直翻到快天亮才睡著,卻惡夢連連。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準備上班挨括,吃早餐時,看電視新聞,卻看到昨天那個西裝男,他是某位商人,因投資失利,受不了打擊,昨晚跳樓自殺死了,穿的就是她昨天看到的那套西裝。
  他的頭,就像西瓜一樣,摔得稀巴爛。
  她打電話到圖書館請假,才發(fā)現(xiàn)陳姊也出車禍死了,她嚇得掛掉電話。
  從此,開始逃亡——
  十二樓之五。
  那是他要去的地址,他按下標示十二的數(shù)字按鍵,它亮了起來。
  電梯向上,按鍵下方顯示著樓層。
  他很順利的來到十二樓,電梯里并未有其他人和他一同搭乘,也無人中途將這部電梯攔下。
  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有種刺鼻的清潔劑味。
  稀釋過的漂白水,他想。
  前方的門,在這時緩緩滑開。
  他走出電梯,卻看見幾乎比電梯還要狹小的走廊,不知是他長得太大太高,還是這棟樓的建商違規(guī),他瞪著幾乎要碰到他頭發(fā)的天花板,懷疑人們要如何把家具送進來。
  十二樓的住戶,顯然不覺得走廊太小,因為他們幾乎每一戶,都將鞋柜放到已經(jīng)很窄小的廊道上,十二樓之三的住戶,甚至連單車都牽上來了。經(jīng)過消防設備時,他忍不住多瞄了兩眼,卻意外看見滅火器還未過期。
  他本來期待它早就過了使用期限的。
  微微挑了下眉,他依著門牌號碼,來到十二樓之五。
  五號的門牌下,沒有鞋柜,沒有單車,或是其他雜物。
  不銹鋼的大門,厚重且堅硬,其上沒有任何的裝飾與標記,顯示著屋里的住戶人口及性別。
  門鎖,是四段的防盜鎖,但這不是問題。
  他從口袋掏出了開鎖工具,本以為要連開四段,可他才將鎖轉了半圈,門就開了。
  他一愣,卻仍是迅速的推門而進。畢竟他來這里,并未經(jīng)過屋主同意,所以也不是很想讓所謂的鄰居們看見,平添無謂的困擾。
  所以他迅速進了門,將門關上,可在回頭開燈后,他就愣了一下。
  這間公寓不大,他來這里之前,做過功課,看過資料,十九坪的屋子,扣掉公設,實際上也只有十三坪大,在這小小的十三坪空間中,還隔了兩房、一廳、一廚、一衛(wèi),和一個陽臺。
  這種設計,說是鴿子籠都算客氣了,所以在進來前,他真的沒料到會看見眼前這種寬闊的深藍。
  屋子的主人,將小小的隔間敲掉,客廳和臥房只是以及腰的白色書柜間隔開來,而原本應該是陽臺的地方,卻只有一整片的墻面。
  每一面墻上,都畫著深藍色的海,海天在遠處相接著,靠近浴室的地方,有著沙灘和貝殼,這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是白色的,床尾那處整片鏡子的墻面,延伸了空間,讓這里比實際上還要顯得寬敞。
  她在這都市叢林中,創(chuàng)造出了屬于自己的海洋。
  根據(jù)資料,屋主江小姐是極為嚴謹自制的人,但眼前的一切,卻顯得自由而開放。
  白色的桌子、藍色的相框,相框里放的,不是人的照片,是一張海灘的風景。
  她將房間收拾得很干凈,桌上卻有一本翻開的萬用手冊,她用鉛筆寫字,鉛筆擱在筆記本中間,筆尾看得出有咬過的痕跡,但簿子上的字跡,簡約而秀麗。
  萬用手冊攤開在五月,最后一項記事,寫在二十三日,在那之后,再也沒有新的記事;或者該說,新的記事,被人撕走了,被粗魯撕破的殘余紙屑,還有些黏在簿子士。
  五月二十三日,她就是在那天出事的。
  他轉身離開書桌,繞過一排靠墻的書柜,書柜里有著各式各樣的書,從輕松的漫畫、小說,一直到商業(yè)期刊、科學論文都有。
  書柜旁就是浴室,他走了進去。
  浴室里是米黃色系的,方形的鏡子,正對著門,周圍以手工綴著一圈貝殼和細沙,馬桶前放著柔軟的兔毛腳踏墊,浴缸既深且大,一旁的收納柜里則擺滿了女性用品、沐浴乳和泡澡用具,整齊折好在柜子里的浴巾潔白又柔軟,看得出來她很重視洗澡這回事。
  他關上收納柜,退開看著。
  浴室里很干凈,但連垃圾桶里也沒有任何東西就很怪了。
  顯然,有人清潔過這個地方。
  嘆了口氣,他走出浴室,來到另一個可能找到線索的地方,她的衣柜。
  站在緊閉的衣柜門前,他伸出手,特意不觸碰門把,從旁推開了衣柜門。
  衣柜門滑了開來,除了屋主和他之外,還有別的人翻過這個衣柜,對方將衣服推到兩旁,并未復原。
  他可以感覺到那人冷靜的專注和搜尋,一種教人背脊寒毛直豎的冷酷。
  進門時,他就知道了,那是在他之前,最后一個進來的人。
  另一個男人,帶著惡意搜過這間屋子,翻找著她的私人用品,撕走了她的記事簿,在這間美麗的屋子里留下丑陋的痕跡。
  男人巨細靡遺地翻找著她的東西,他幾乎可以看見那人撬開了鎖,將屋子里每一個緊閉的抽屜和衣柜拉開,那人顯然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十分有系統(tǒng)的徹底搜尋這間屋子,而不是胡亂破壞。
  他不是很喜歡自己正和那家伙一樣,做著侵犯她隱私的行為,但他也曉得,如果他想找到她,他就得查看每一個可能的線索。
  所以他小心的探看衣柜,里面的衣服多是素雅簡單的襯衫、裙子和套裝,衣柜下面的抽屜里,擺放著極為女性化的衣物。
  第一層是蕾絲睡衣,第二層是各式各樣的內(nèi)衣褲,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的內(nèi)在美們并不如外在衣物那般簡潔素雅,反而極為性感亮麗。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依然在看到其中一件幾近透明的紅色蕾絲小褲褲時,腦海里忍不住閃過一幕不是那么正當?shù)木_思遐想。
  當另一件綁著桃紅色蝴蝶結的可愛內(nèi)衣出現(xiàn)時,他更是忍不住輕揚嘴角。
  看來,這位江小姐,并沒有他們先前所想的那般保守拘謹。
  不過重點是,這里并沒有任何線索,告訴他,她人可能會在哪里。
  他站起身,重新環(huán)視屋子,這地方的每一處,都被人仔細搜過,即使她曾留有線索,也早已被抹去。
  這下沒別的辦法了。
  當初會讓他來,也是為了這個原因。
  深吸口氣,他伸手觸碰她的衣柜門把,因為雖然這是那人必搜的地方,卻也是她最有可能留下痕跡的地方。
  邪惡的冰冷意識驀然襲來,幻化成扭曲的畫面。
  書籍、血跡、火花——
  那冷酷的意念,像冰針一般戳刺著他,教他幾乎想將手抽回來。
  但在那黝黑的意象之下,還有著一股溫暖的顏色。
  專注你想知道的,忽略那些你不想看的。
  多年前,曉夜冷靜的提醒,清晰的浮現(xiàn)腦海。
  他忍受著那讓人不適的感受,試著將它撥開,繼續(xù)往深處探索,尋找著那溫暖安定的殘念。
  那其實不難,畢竟這是她的衣柜,殘留了一堆她經(jīng)年累月使用所留下的痕跡。
  它們像夏目的海潮一般,溫暖而寬廣,他太用力了,不只穿透了最上面的那層痕跡,也穿透了之前的殘念。
  一幕幕的畫面,如潮水般涌來,每一幕都有一雙白皙秀氣的手,那雙手,從衣柜里,一次次的拿出睡衣、套裝、絲襪之類的衣物,或放回去。
  他深吸口氣,讓自己停下。
  然后,他看見了她。
  她,在鏡子里。
  拿出衣服的她,轉過身,面對著那一大片的落地鏡,將衣服穿上。
  他一怔,抽回了手。
  畫面消失。
  鏡子里只有他,她已消失無蹤,他卻仿佛還能看見只穿著貼身衣物的她,站在眼前。
  他透過她殘留的意念,看見她。
  OK,他真的沒想到會看見幾乎全裸的她。
  畢竟他不是那么常遇到屋子里有這么大片鏡子的人,所以也幾乎不曾看見物主,就算有,也沒有哪一個是處于這種幾乎全裸的狀態(tài)。
  話說回來,他在衣柜前面,還想看見什么狀態(tài)?
  低頭看著自己的大手,再看看那整片的落地鏡,他挑眉想了一下。
  重點在鏡子上,他是透過物主的殘念看見事物,她若不看鏡子,他就不會看見她,但她一定會看鏡子的,畢竟她在衣柜前,多數(shù)都是為了換衣服。
  話說回來,她若曾回來,必定還是會從衣柜里收拾衣物,所以這依然是她最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他還是得找出她最后收了些什么樣的衣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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