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烏托邦之死》中,著名歷史學家兼社會批評家拉塞爾·雅各比清醒地審視了未來的政治,他根本不喜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雅各比揭示了人們對于曾經支持過異議與社會變革運動的烏托邦理想的拋棄;因此他號召作家和批評家矯正自己正在喪失的想象和骨氣。我們正在步入一個新世紀。這本書是對思想和文化環(huán)境的勇敢評價?! 秱惗貢u》在這樣一個時代,任何愿意這個世界或許會變得更加相宜的希望很可能會遇上漠然的凝視或嘲笑,拉塞爾·雅各比是一名不可或缺的批評家。 ——托德·吉特林《烏托邦之死》一書學識淵博、見解大膽、具有煽動性,對進入政治領域各方面的知識分子都給予了十分猛烈的批評,結尾部分充滿了一種深刻的人道情感?! 牢值隆R恩烏托邦精神,即相信未來能夠超越現(xiàn)在的這種觀念,已經消失了。甚少有人想象未來,它不過是今天的復制品而已,這復制品有時候比今天稍微好些,但是一般而言要比今天糟糕。出現(xiàn)了一種新的一致性看法:不存在其他選擇。這就是我們這個時代,一個政治衰竭和退步的時代的智慧。在本書中,我繪制出了文化倒退的曲線圖:激進派已經喪失了其刺激性,自由主義者也喪失了其骨氣。在歷史的優(yōu)勢力量或歷史的經驗面前,倒退并非不光彩的事情。難題不在于傳統(tǒng)的失敗,而在于思想的疲倦與裝聾作啞,即假裝每向后或者朝邊道退后一步就標志著前進十步。1799年,柯勒律治寫信給他的朋友華茲華斯,建議他同廣泛的精神不振和順從競爭:“我希望你能給如下這些人寫一首詩,由于法國大革命的完全失敗,他們已經拋棄了對人類改良的一切希望,正在墮入一種差不多是享樂主義的自私之中,在對家庭的依戀和對想象性哲學的蔑視這種軟弱的名號之下,掩蓋了同樣的享樂主義的自私。”盡管我沒有寫過詩,但是我很樂意想象,就其對于想象沖動的捍衛(wèi)而言,這本書能夠部分地實現(xiàn)柯勒律治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