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詩歌對現實生活的介入并非新鮮話題,事實上這么多年來,和圈子里的大多數詩人一樣,榮榮在時代和介人之間尋找某個恰當的契合點,將情感力量植入整天壓迫著自己的那些所謂現代的玩意:高樓大廈、地鐵、文件、通訊工具、擁擠的公交車和美容院深夜的暖昧燈光,自然也包括收進這本詩集里的《閱覽室》《一個詩人的老年生活》《對面的建筑工地》《開的士的張師傅》,或者別的什么,讓它們發(fā)現內心期望的那種真實的、有著顯著個人音色的回聲,這既是她的奢望,也是差不多是我們每個人的夢想。但這個過程的艱巨殊非想象,同時也很難說一定會有盡如人意的結果。說到底,這是內心力量與外部世界的較量,它需要的不只是過人的才情,更重要的是對生活和藝術的虔誠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