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海臨風》講述了楊瀾是一個很隨和合群的人。我第一次見到她,只覺得她就像一個普通的學生,很一般。后來發(fā)現,她有的時候可以“光芒四射”一番。不僅在熒屏上揮灑自如,而且在與基辛格、克朗凱特這些“大人物”交往時,也落落大方,談笑風生。而有時候,她卻可以與中央公園中一個窮途潦倒的流浪漢聊上半天。完全摸清流浪漢每天究竟是從哪里弄來面包,來喂中央公園的鴿子,1996年3月間,美國第一大報《紐約時報》的一個記者知道了楊瀾過去電視生涯的情況,于是要求與她吃頓飯。想不到就此,他竟寫了一篇篇幅極長的文章,上了《紐約時報》的頭版。之后一個月內,竟有五十多個媒體單位要求采訪楊瀾,除了《新聞周刊》外,她一概謝絕。楊瀾就讀的哥倫比亞大學著實吃了一驚,因為幾乎無人真正知道她的過去。系主任約翰遜教授在被《新聞周刊》采訪時說:“楊瀾總是穿著普通地來上學,與師生相處都很好,她毫不起眼,以至于系里的很多工作人員都不認識她。”而就在約翰遜教授作此評論的下幾周內,美國第一新聞主持人、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丹·拉瑟卻這樣評論楊瀾“光彩照人,令人難以忘懷”。一九九六年八日,英國大百科全書通知楊瀾,她的名字被收入《大不列顛年鑒》。我很佩服楊瀾,因為上述這些事,我不說,她是永遠不會說的。她只是懷念著北京外國語大學食堂中的白饅頭與窩窩頭,還有上海城隍廟的各種小吃及外婆做的醉蝦、醉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