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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解構

舊情解構

定 價:¥29.00

作 者: 董橋著
出版社: 三聯(lián)書店
叢編項: 董橋自選集
標 簽: 暫缺

ISBN: 9787108017314 出版時間: 2000-10-01 包裝: 精裝
開本: 21cm 頁數(shù): 480 字數(shù):  

內容簡介

  董橋,福建晉江人,臺灣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yè)后,在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做研究多年,又在倫敦英國廣播電臺中文部從事新聞工作。現(xiàn)任香港《蘋果日報》社長。先后曾任香港公開大學中國語文顧問,《明報》總編輯、《讀者文摘》中文版總編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組主任,《明報月刊》總編輯,香港美國新聞處“今日世界”叢書部編輯。撰寫文化思想評論及文學散文多年,在港臺及北京、上海、廣州、天津、杭州、成都、沈陽出版文集十多種。名士情懷如窗外六朝之山,感性筆墨如檐下秦淮之水,一靜一動,亦仁亦智,而這種組合居然完成于南洋和英倫之間,真是奇跡。

作者簡介

  董橋,福建晉江人,臺灣成功大學外文系畢業(yè)后,在英國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做研究多年,又在倫敦英國廣播電臺中文部從事新聞工作?,F(xiàn)任香港《蘋果日報》社長。先后曾任香港公開大學中國語文顧問,《明報》總編輯、《讀者文摘》中文版總編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組主任,《明報月刊》總編輯,香港美國新聞處"今日世界"叢書部編輯。撰寫文化思想評論及文學散文多年,在港臺及北京、上海、廣州、天津、杭州、成都、沈陽出版文集十多種。名士情懷如窗外六朝之山,感性筆墨如檐下秦淮之水,一靜一動,亦仁亦智,而這種組合居然完成于南洋和英倫之間,真是奇跡。

圖書目錄

自序  董橋 一 香港香港 熏香記 落日余暉里的老聽差 梁銘彥愛讀武俠小說 親愛的稅務局長…… 告訴他們:上圖書館去! 遺失了梁啟超之后 “胴體”原是“屠體” 小資產階級游園遺夢 再看那“神圣的胴體” 毛孟靜在乎,我也在乎 人道是傷春悲秋不長進 “是對是錯,吾愛吾國” 教育不是革命戰(zhàn)斗 步周德熙文化之嘆原韻 林煥光拈花微笑 澳門昨宵月色 沒有冰糖元蹄的日子 又見童話變神話 校園本是尋夢園 期待學行并茂的粹然儒者 回家的感覺真好 香港的兩校健筆 最要緊是有種! 李嘉誠先生不罵娘 香港的人文空間 二 昔日風情 暮鴉·歸燕·古樹 “只有敬亭,依然此柳” “豈不恨哉!欽此” 小紅被門檻絆倒 蕭美人蒸出來的文化 兩般彩筆,一樣風情 閱徽志異 讀園林 狐媚偏能哄人 三 古典清氣 硯邊箋注 紋木本色 仲春瑣記 晴雯挽著頭發(fā)闖進來 夏閨里那個簪花人 董家千金的品位 老校友也吃不消b 用博儒龍印辟戾氣 養(yǎng)起一縷乾坤清氣 送走青春,隱入畫史 繆姑太的扇子 秋園雜卉小識 初白庵著書硯邊讀史漫興 晚香 古艷說 四 走過從前 這一代的事 中年是下午茶 給女兒的信 父親加女兒等于回憶 春日即事 英倫日志半葉 處暑感事兼寄故友 桂花巷里桂花香 文字美食家 云對雨,雪對風 一封回信 “你要善待這個人!” 亂吞唐三藏的人參果 一位經濟學家的智慧 尊敬的舒爾茨先生…… 給中史課本上色配音 你不一定要愛英文 草莓香氣里的孟小冬 現(xiàn)代版懷古詠史 那年雨季鐘老師走了 我們吃豬腳面線去! 讓素書樓世代無恙 岡山寄來一段夢憶 榴梿飄香才動情 圓了一簾幽夢才走 歷史的臉得獎了 晚風中的薔薇 大將軍的涼拌小菜 溫潤是君子的仁 惦念舊時臺灣 永遠的《臺北人》 晚香玉下菩提心 古玩鋪 給后花園點燈 五 人的故事 楊振寧的靈感 聽說臺先生越寫越生氣 字緣 回去,是為了過去! 聽那槳聲,看那燈影 到外國去讀幾本書吧 不皺眉頭的哲學家 吳靄儀的信箋 臘月里的玫瑰 爐邊瑣談 毛澤東燒香拜菩薩 惦念不識字的汪大娘 “老同志,給我看一會兒!” 信如心細 留住文字的綠意 文化在靜心齋里傳燈 老翁帶幼孫閑步庭院 妹妹跌進山藥窖 酒肉歲月太匆匆 張愛玲不聽電話 “這燈兒,不亮了!” 鄭振蜂炒焦了股票 送別金銓 幻境中的名士 陸谷孫的生死戀 讀《林家次女》浮想 “弄顏色玩玩的人” 敬愛的老師 忽然又懷念徐訏先生 李鴻章這家伙! 院子里那棵苦楝樹 傅斯年是母雞 胡適之到哪里去了? “蘇雪林是誰?” 孫中山在大學堂的演講 夏志清改張愛玲的英文 等待追憶 一肚皮不合時宜 講真話的人 “學辜先生的英文” 一捧雪 吳宓開燈尋找高尚的祖國 于右任家書八葉 金耀基站在歷史的樓臺上 黨里有這樣懂學問的人 白先勇玩泥巴 運走公雞,總統(tǒng)要睡覺 白先勇的故都舊夢 黑布鞋里的紅棗和核桃 水聲樹影舊橋邊 窗外一樹白茉莉 孫中山的幽靈飄回港大 【媒體評論】 文字是董橋的顏色 / 劉紹銘 我應該是七八十年代之間認識董橋的。那時他編《明報月刊》,我在威斯康辛大學教書。他來信約稿,每次攤開來看到滿紙俊秀的毛筆字,精神為之一爽。想到自己筆耕多年,從未遇到一位編輯給我寫過毛筆字。心里一感動,就一口答應下來。 我們因此開始通信。我書寫用鋼筆,心中有愧。但更難過的是字體七零八落。自己明明要說的是“魯”,人家卻看出“魚”來,真不好意思。 跟董橋通信一段日子,真的有過拿起毛筆重臨“朱砂簿”的沖動。但轉念自己早過不惑之年,提筆練字,一不小心,會惹上“五十肩”,只好作罷。 小董既然沒有覺得我涂鴉跟他書信往來是慢待了他,我也因此我行我素:來信即復,不計觀瞻。 有一天,收到他一封信,談到他在香港的生活,說平日“白天應卯”,只有晚上更殘漏盡時才能撿回自己,讀書寫作。 “白天應卯”?不懂。乞靈字典,始知“舊時官署辦公室從清晨卯時始,點名稱點卯,應名為畫卯、應卯”。原來小董要說的是,他白天上班要“打卡”!不識“應卯”之來龍去脈,枉讀詩書,自己因此面紅了一陣。 自六十年代開始,沾了老師夏濟安的光,我跟他弟弟夏志清教授經常通信。寫了七八封后,志清先生說,“你的字看得太吃力,以后來信用英文吧?!?就這樣,我跟志清先生互通音訊三十多年,用的都是英文。先生英美文學出身,許多勸慰和勉勵我的話,隨手拈來,都是大師的吉光片語。至今還記得他引了Henry James一句:drink life to the dregs,漂亮極了。人生酒一杯,不管是苦是酣,總要一飲而盡,一滴不留。 小董為了禮貌,沒有說讀我的信費力,但我寫出來的是什么貨色,自己比誰都清楚。一念及此,就用打字機告訴小董,不跟他玩方塊字了,今后給他寫信,概用英文。理由?打字機可以遮羞。 不久就接到他的回信,也是用陳年打字機打出來的英文。 這么一說,竟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二十年前的小董,見報的文字不多。我成為小董的忠實讀者,始于一九九五年他在《明報》發(fā)表的《英華沉浮錄》。一來他的題材常與翻譯有關,二來文字本身氣派不凡,引人入勝。晨起讀董橋成了我近年生活習慣。 有時讀后浮思不斷,順手作了“眉批”,日后綴集成之者有三:《捉字虱之必要》、《文字豈是東西》和《董橋的散文》。最近重讀舊作,發(fā)覺所言有關董橋文字特色,該說的話沒有說,或是說得不到家。謹以此文作補充。 董橋文字的特色,就是他的文字。他是香港專欄作家的苦吟僧。從他對自己作品要求之苛看來,可見他今天的成就絕非偶然。還是由他自白吧:“我扎扎實實用功了幾十年,我正正直直生活了幾十年,我計計較較衡量了每一個字,我沒有辜負簽上我的名字的每一篇文字。” 珍惜羽毛的法國作家,下筆力求每個字恰如其分(le mot juste),就是這種精神。董橋量度le mot juste的標準,自有一套規(guī)矩。我們記得他有一篇文章是用《就一個字:shit!》作標題。 他計計較較衡量了每一個字后,覺得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香港近來發(fā)生的一些事:Shit!“中文‘屎’字‘也用以比喻極低劣的事物’,比如‘今嘲惡詩曰屎詩’;英文shit雖然也‘used to express auger,impatience on disgust’,活用起來比中文粗得利落?!?因此他棄用《就一個字:屎!》作題。 他還有一個叫人“皺眉”的標題《唱高調是放屁》。小董怎么動了肝火?事因“知識分子矯情孤傲教人反感;言行不一之余,自吹自擂博取公信力的勾當不啻精神自讀。……唱高調像放屁,人人都會”。 這題目當然可以說得干凈些。唱高調令人“反感”不錯。令人“討厭”也不壞。甚至令人“反胃”也可以。但為了表達他對知識分子虛偽矯情之深痛惡絕,他覺得在此文的context內,只有“放屁”才是他想說的“恰如其分”的話。 董橋說話不避“粗野”之言,你還忍不住要聽。想來美國小說家Joyce Carol Oates所說也有道理。有些作家聲音特具魅力,你初聽時可能不習慣,甚至會抗拒,可是最后還是不知不覺的be drawn irresitibly to expeerience this voice again and again。 這就是了,“忍不住一再側耳傾聽”。Oates的話還未說完:“雖然我們說看某作家的作品,是為了認同他們言論的觀點,但實際上,我們是為了欣賞他們獨特的文字風格才去讀他們作品的”。 oates說得有理,上一個世紀,多少才智之土曾就美國的種族問題、道德問題、貧富懸殊問題、越戰(zhàn)、墮胎、青少年吸毒等社會話題發(fā)表過不少讜言偉論,但風潮一旦過去,作者說過什么話亦隨即遺忘——除非這些作者能有一種unique employment of langage to which we,as readers,are drawn。 我們認識的董橋,吐屬溫文,懷抱清輝。他不調皮撒野的時候,濡墨信筆,文字意境都惹古趣,令人銷魂?!堆阌洝泛汀犊姽锰纳茸印范銥榈浞?,既見文字鉤沉的深厚功力,亦托出了作者營造柳暗花明的心思。 董橋文字,還有一特色。有時熱辣辣的題目經過他的過濾,傾倒出來卻有“一泓秋水照人寒”的凄清。 《聽那槳聲,看那燈影》:“一天,樓道里忽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幫人擁進來了:‘牛鬼蛇神都站起來!’有人喝令:‘誰是俞平怕?’蒼老蒼老的俞先生轉身回應?!笤~家張伯駒向一個女紅衛(wèi)兵報到,她遞一張表格要他填,用不屑的口吻問道:‘你識字么?’張伯駒說:‘識一點兒?!?此文發(fā)表于文革三十年后的五月十四日。小董說:“不要為千千萬萬砸爛了的文化尊嚴燒香點燭……寧愿讓歲月倒流到一九二三年八月槳聲燈影里的那個晚上,‘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來了……’俞先生的朋友朱自清這樣寫。” 小董還有一大段日子才到七十,可是在素材的取舍,早已隨心所欲,也百無禁忌。 小董最近自述有言,“活了幾十年的人了,煙水池臺,風景闌珊;荒村客路,斜陽無主”。人生到此境界,大可任自風流,但求無過,揮墨續(xù)寫《繆姑太的扇子》余緒就是。但關鍵時刻,他還是站出來說話,可見未能忘情,不失報人本色。 文字是董橋的特色。雖然他說“我只在乎我滿不滿意我筆下的文字?!思艺f好說壞是人家的事:I don’t care a damn”,但任誰在文字上斤斤計較過的人,都會知道,這多少是句意氣話。 楊牧為臺灣洪范版《中國近代散文選》作序,說:“散文是中國文學中最重要的類型之一,地位遠遠超過其同類之于西方的文學傳統(tǒng),原因在于它多變化的本質和面貌……典型既多,學者不乏聞問之道;一義偶得,體貌尚且不差,復能推陳出新,固然沾沾自喜,倘有敗筆,作者心神之不寧,更恐怕不是任何西方文人寫作散文時之所能夠想像?!?寫文章為什么要計較衡量每一個字,為什么會有時“心神不寧”,就是因為除了自己對文字give a damn外,還知道關心文字的讀者也give a danm。 董橋出品,未必篇篇佳構。即使是佳構,也不一定合你口味。他的作品能在香港、中國大陸和臺灣以不同的版本出現(xiàn),可見對他文字give a danm的讀者不少。 但銷量多少,不足以界定作家的高下。在我看來,董橋“現(xiàn)象”的正面意義是:在中文處于“你家嚴、我令尊”這種無政府狀態(tài)的今天,還有這么多人重視the sanctity of the written word,可見人心未死。 文質彬彬的小董,為了讀者,可千萬別鬧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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