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是人世間最捉摸不透的事物,它不像科學與學術,可以在理性思考下被認知與檢驗,藝術更多的是一種因人而異甚而南轅北轍的心靈感受,如果我們僅僅依賴從知識到知識、圖式到圖式的學院求知模式來領會藝術的精神并獲取藝術的能力,那么我們不是在遠離藝術,就會在藝術之路上迷失。同樣,談論中國畫的語言與表達,也是旨在為讀者提供認識、理解、審視、感受、品味中國畫的一管之見,而絕非企圖一把解開其秘密的鑰匙(世上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這樣的鑰匙)。重要的是經過一番“自言自語”式的梳理,筆者祈愿一方面能讓藝術愛好者們對中國畫語言的千年發(fā)展與演變有一個大致的理性認識,另一方面也能對正在學習與創(chuàng)作的專業(yè)人士產生一些建設性的幫助。要真正進入藝術創(chuàng)造的狀態(tài),還需真誠、獨到、強烈的個人體驗與內在激情,而非有關藝術及其語言表達的知識或某些解決藝術問題的大道理(諸如中西合璧、中西調和、西體中用、中體西用等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