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文化”和“中國文學”欄目中也不乏上乘之作,如蔣永青的《“神圣之位置”——論王國維境界之“真”的文化意蘊》就具有相當的創(chuàng)意,在哲學層次上闡明了王國維詩學思想的核心問題,有一定的獨得之見。李裴的《文學與文化:武俠小說中傳統(tǒng)文化精神的接受》梳理了傳統(tǒng)文化中“俠”的精神的真正內涵,歸納出武俠小說在中國及海外華人圈流傳的文化和心理原因,論述中肯而流利。在金庸與王朔、何滿子的論爭仍未消退的今天,該文想必能引起學術界的廣泛關注。“不讀詩,無以言”,自古如此,但解讀方式卻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改變。劉士林的《從詩性政治角度論雅、頌之本質》一文從文化人類學的視角探討了《詩經》中雅頌的起源和本質內涵,從人類文化與社會發(fā)展的普同性著手,顯示出廣闊的學術視野和一定的思維深度。對中國古典文學的研究一直是本刊的側重點之一,本輯中有兩篇優(yōu)秀的古典文學論文:孫維城的《凄美之韻:秦觀詞“以身世之感入艷情”》憑借對秦觀詞及宋詞的深刻體悟,對宋代主流審美范疇“韻”進行了闡釋,文章典雅流暢,本身就極具韻味。周相錄在《三題》中對《長恨歌》的版本、主題、體裁進行了深入的辨析考證,發(fā)人所未發(fā),頗具創(chuàng)新精神,是一篇精彩的論文。20世紀走了,它成為歷史與傳統(tǒng)的一份子;21世紀來了,人類的歷史與傳統(tǒng)還將延續(xù)下去?!稏|方叢刊》全體同仁愿與各位學人一道走入21世紀。讓我們一同為新世紀的中國文化、東方文化祈禱、祝福,并付出自己真誠執(zhí)著的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