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燃情：揭開西藏的神秘面紗

     目錄
   前言
   展現西藏真實風貌的畫卷
    ——為《雪域燃情》作序
    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副主任卓加（藏族）
   真摯感情的傾注
    ——讀連載《雪域燃情》毛公寧 鐵木爾
   世界屋脊的永恒與瞬間
    ——《雪域燃情》讀后 孫大勝
   一
    出發(fā)前的喜悅和神秘感
    在中南海機關里，人們把到過西藏看作是一
    種榮譽。而這樣的機緣，卻意想不到地降臨到我
    的頭上！1986年7月初，我被告知，中旬將隨中
    央考察組赴藏。這消息怎么能不令人興奮呢？7
    月14日下午，我懷著喜悅的心情和對西藏的神
    秘感，還有怕不適應高原氣候的那種擔憂，隨考
    察組登機前往成都。中央考察組將從那里轉機飛
    赴拉薩目
   二
    我們來到日光城
    “我們到了日光城了！”我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
    嘴里一再重復著這句話 這時，巍峨屹立的布達拉
    宮就在視線之內，金燦燦的宮頂閃著耀眼的光；圍繞
    拉薩的八瑞相山，像水墨畫一樣清晰而又端莊；玉帶
    般的拉薩河，發(fā)著明亮的光由東向西流去……這就
    是世界名城拉薩！這就是祖國高原瑰寶日光城！
   三
    虔誠的藏族服務員
    扎曲長得細白，圓臉盤，長眉毛，眼睛明亮，一
    對大酒窩。強巴珍嘎身材苗條，瓜子臉，高鼻梁，說話
    先笑 建秀和幗英 延東看著這兩個藏族姑娘笑著
    說：“在內地常聽人講，西藏高寒多風，姑娘們長得粗
    糙，看到這兩位漂亮的藏族姑娘，還真得改變看法
    哩。瞧，她倆長得多美！”每當這時，扎曲和強巴珍嘎
    便紅著臉，低著頭，羞澀得不知說什么好
   四
    “不速之客”找上門
    正當拉薩市委書記楊有才談經濟體制改革情況
    時，我突然聽到背后有驚呼，急忙回頭來看，只見延
    東倒在幗英懷里，雙目緊閉，臉色臘黃，嘴唇黑紫，頓
    時小餐廳里亂作一團，熱地幫著幗英托起延東，多吉
    才讓挪動椅子，墊在延東腿上。伍精華用手去號脈，
    邊喊：“快叫醫(yī)生！”一分，兩分，約莫有五分鐘的時
    間，延東的臉色緩了過來，她睜開眼睛，醒來的第一
    句話就是：“我沒事——我沒有事?！?br />    五
    蜂涌而至的外國游客
    大街上，白皮膚、大鼻子、深眼窩、黃頭發(fā)的歐美
    國家游客，成群結隊，而黃皮膚、扁鼻子、平眼窩、黑
    頭發(fā)的東亞和南亞游客很少見到。更令人驚異的是，
    游客中多半是上了年紀的人 那些禿頂脫齒的老
    頭、彎腰駝背的老太太，顫顫巍巍地拉著手或互相攙
    扶著，在八角街游來逛去
   六
    “娘家”的禮物
    一直在聆聽幗英那滔滔不絕的演說的建秀同
    志，這時笑了。建秀說：“你這個‘娘家”人，給西藏婦
    女和少年兒童送來一臺彩電、一輛汽車，那是小意
    思，如果在你們婦聯的支持下，西藏婦女解放運動的
    發(fā)展再向前推進一步，那才叫真正的禮物呢！”說罷
    建秀、幗英、延東三個女書記一齊笑了起來
   七
    與各界代表聯歡
    正當才旦卓瑪唱得起勁的時候，從她的背后走
    出一個中年男子，跳著瀟灑的舞姿，配著音樂和歌
    聲，悠揚抒情。我連忙問身邊的張鳳蛟副司令員這是
    誰。張副司令員笑著說：“你連他都不認識了呀 全
    國政協(xié)副主席帕巴拉·格列郎杰唄！”
   八
    米拉山上看賽馬
    “叭！”的一聲槍響，賽場上的喧語聲頓時消失。
    人們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像離弦的箭一樣
    奔馳而去的飛馬。不一會，遠處升起一團團煙塵，塵
    霧中若隱若現地晃動著許多小黑點，后來，這些黑點
    也不見了。突然，云天深處，地平線上，那些黑點又神
    靈般地出現了。1000米、800米、500米……馬蹄
    疾馳的噠噠聲像敲打羊皮鼓的鼓點越來越近
   九
    活潑的卓嘎
    “最滿意的是黨的政策放開了。人民生活得有
    意義了。大家心情舒暢，喜歌好舞，都說現在生活得
    很有意思?！弊扛抡f。我突然話題一轉，提了一個很嚴
    肅的政治問題：“達賴回來，你歡迎嗎？”“只要他愛
    國，當然歡迎。因為我們信的是他的教。不過，對共產
    黨我們更堅信不移?！蔽姨岬膯栴}嚴肅，卓嘎回答這
    個問題時，也很嚴肅 我相信她說的是心里話
   十
    訪問娘古多洛村
    建秀、幗英、延東從達娃喬家出來，又徑直來到
    老阿媽大尼瑪家。舊社會當農奴的大尼瑪，今年69
    歲了。她一生中沒見過鄉(xiāng)長大的官兒，今天看到從北
    京來了這么幾位大干部，又都是女的，坐到了她家的
    炕上，激動得直擦眼淚。她說：“舊社會我給人當奴
    隸作牛作馬；現在我蓋了新房，吃穿不愁。這全是托
    共產黨的福啊！”
   十一
    我們住在軍營里
    英雄的人民子弟兵，在西藏駐守是克服了很
    多困難的。有些哨所，至今沒電缺水，三天看不到一
    個人影 高寒缺氧，交通不便，氣候惡劣 活動的深
    入開展，只要地方上需要的，能辦到的，軍隊就竭盡
    全力去辦；同樣，部隊有什么困難，地方上有可能給
    予幫助的，就想方設法幫助解決
   十二
    這個座談會開得好
    提起古柏，徐風翔教授非常激動。她說：“必須
    趕快劃定區(qū)域把它保護起來，最近有人在那里搞墳
    頭，我真怕誰把它給砍了，或不小心失火燒了 要知
    道這是世界柏樹之王哩！還有沙棘王，高17米，灌
    木長得如此高，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青海省曾經
    發(fā)現過一株11米高的，就登報說它是王了。還有銀
    杉，我發(fā)現有一株高達72米，這在世界上也是很少
    見的。所以說，西藏有許多植物國寶，我們一定要保
    護好”
   十三
    看到了僜人同胞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僜人也開始由封
    閉型向開放型發(fā)展。他們不僅從“上山到云間，下山
    到河邊，說話聽得見，走路得一天”的高山峽谷中走
    出來，而且要從察隅河岸的僜人新村中走出來，到昌
    都、林芝、拉薩等大地方去看看大世面。不然，我們怎
    么能在距察偶幾百公里之外的林芝 看到僜人的蹤
    影呢？
   十四
    寶貝林園游記
    在內地已經開敗的牡丹、芍藥，在此時此地恰姹
    紫嫣紅，盡態(tài)極妍；在內地十月后才有的秋菊，此時
    卻花萼相輝，魏紫姚黃。還有繡球般的大理花，錦緞
    般的芙蓉花，開不敗的月季花，節(jié)節(jié)高的竹葵花 一
    團團、一簇簇，數不盡數，看不勝看。我不能不暗暗稱
    奇：在海拔3650多米的世界高原，竟有如此一派琪
    花瑤草天香國色！
   十五
    宏偉的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位于拉薩市中心突起的紅山之上，從
    紅山的南麓奠基，依據山坡的天然形狀蜿蜒直達山
    頂。我們乘坐的面包車停在接近宮墻的山腰外 大
    家下車沿宮殿東側攀登而上。宏偉的宮殿就在面
    前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身軀小了許多——啊不是我
    身軀小了，而是布達拉宮太宏大了。從西藏賓館眺
    望，它像紅山頂上的一顆明珠，來到明珠腳下。它又
    像儼然坐立在紅山頂上的奧斯匹林山神
   十六
    沸騰的羊八井地熱田
    兩小時后，車子來到羊八井，停在一個開闊的草
    坪廣場上 剛下車大家就被這壯麗的美景迷住了。
    有誰能相信 在海拔7千多米的念青唐古拉山腳
    下，冉冉升起的白色汽霧云團，與冰山粉裝玉琢的銀
    白雪冠連到了一起！更令人驚嘆不已的是，那霧汽團
    被陽光一照，半空中活現出一架彩虹，五顏六色，絢
    爛美麗?！俺喑赛S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我想，
    那一定是念青唐古拉仙女在舞動她的香羅帛帶 對
    我們表示歡迎
   十七
    雪格拉山奇觀
    從3點多到4點多，總共不過一個小時，我
    們經歷了秋冬春夏陰、雪、雹、雨、晴五種氣候。這
    種變幻莫測的大自然的美給予人的享受，是無法
    用筆端描述盡的。正當我們沉浸在垂直氣候的立
    體感受里，深覺其妙時，西南天邊絢麗多彩的云
    霞，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去了
   十八
    可親可敬的人
    渾濁的泥水，卷著沙石、木片、樹枝 向西流
    蕩。警衛(wèi)車行進得很慢，眼看車輪快全淹了。突然
    對岸傳來一聲猛喝：“停住，這樣有危險！”只見一
    個手執(zhí)木桿的彪形大漢，卷起褲腿跳進激流中朝
    我們方向而來。這不是一般地趟水行進。湍急的
    泥沙洪流即使不到大腿，其力量也是很大的 我
    用雙手圈成喇叭形狀 對著那大漢喊著：“喂，師
    傅你要小心！”
   十九
    后藏首府日喀則
    境內的山脈，最為著名的是世界上最高最大的
    喜瑪拉雅山脈和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的岡底斯
    山脈 兩大山系，橫空出世，橫亙在全境的南部和西
    北部，山與山之間相隔著開闊不等、互不連通的耕地
    和牧場，其間，油菜花環(huán)抱農舍，草灘中帳篷聳立，白
    云悠悠，炊煙裊裊 構成一幅高原大自然的奇妙美
    景
   二十
    健康發(fā)展的文衛(wèi)科技事業(yè)
    26日上午，日喀則地區(qū)黨委和行署負責同志給
    中央考察組匯報情況。匯報開始前，自治區(qū)主席多吉
    才讓說：“怎么概括日喀則的特點和重要性呢？我看
    可以用這樣幾句話表述 日喀則是‘古今后藏的首
    府，班禪大師的家鄉(xiāng)，藏族歌舞的發(fā)源地，西藏自治
    區(qū)的糧倉?！倍嗉抛屩飨母爬ǎA得了日喀則地
    區(qū)黨委和行署負責同志的贊同
   二十一
    在班禪新宮作客
    班禪新宮的建筑規(guī)模沒有羅布林卡那樣大，但
    也相當宏偉，我們進宮時，經過三道大門。第一道大
    門前檐有4根8角朱漆大柱抵頂，門殿浮雕著青面
    獠牙、兇捍不馴的野獸，還有騰云駕霧、躍躍欲飛的
    蟠龍，以及各種花卉圖案。門壁兩側，彩繪著各種佛
    教故事壁畫，作為襯托的有長龍、猛虎、風云、山石
    繁花、蔓草。筆法細膩，形神俱俏，藝術感染力很強
   二十二
    扎什倫布寺巡禮
    扎寺占地面積15萬平方米周圍筑有宮墻。宮
    墻沿山勢迤麗蜿蜒，繞寺一周長3000多米，內有經
    堂56個，房屋3600余間。整個寺院依山坡而建，背
    靠高山，座北向陽，樓房依次遞接，鱗次櫛比，布局和
    諧，金頂紅墻的高大主建筑群更為雄偉、深厚。在公
    路上遠遠望去，只見殿宇毗連，群樓疊聳，錯落有致
    金碧輝煌
   二十三
    英雄古城江孜
    英雄的江孜軍民在物資供應極端困難 敵我裝
    備十分懸殊的險惡形勢下，沉著應戰(zhàn)，拼死抵抗，把
    敵人緊緊拖在江孜，不讓其向拉薩前進一步。他們手
    持火藥槍、大刀和石塊，堅守著每寸陣地，直至堡壘
    被敵軍炮火擊毀，糧盡彈絕，飲水被敵軍切斷，他們
    仍然緊握手中武器，不退讓半步
   二十四
    在羊卓雍措湖畔
    羊湖的風景，是別的湖所不能比的。冬天，湖
    面冰封，銀妝素裹，羊卓雍措宛若一個安祥的美女，
    靜躺在喜馬拉雅山群峰之中。夏天 渟膏湛綠的湖
    水，倒映著競秀千巖，上下天光，一碧萬傾，飛鳥翔
    集，錦鱗游泳。湖邊，水草茂盛，羊壯牛肥；遠處天邊
    云際，露出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山峰。至于春秋季節(jié)，
    當地的同志講 那環(huán)湖燦爛的春華帶來的累累秋
    實，又有另一番迷人的景色了
   二十五
    離開西藏的頭一天
    大昭寺出門就是八角街。在這里，你可以聞到
    青稞酒、酥油茶、炸點心等各種藏式小吃的誘人香
    味，你可以看到各種線條明、色澤鮮亮的獵服、滑雪
    衫、羽絨裝，你可以買到暖風融融的印度灣產的那
    金藍色的孔雀尾翎，你可以購到尼泊爾商人冒充泊
    來品兜售的仿玉手鐲……可以說，這里的商品在某
    些方面比北京王府井大街上顯得還豐富。買什么
    呢？明天就要離開西藏了，我們當然要選擇那些最
    有紀念意義的了